“pi的逼真,當老子是傻子是吧。”這一次穆鵬到底是沒再出手,也平複了情緒,沒再糾結這個,而是道,“不高嫁可低娶,這是誰的主意?”
這事他事先可不知道,他隻接到墨翎通知裝醉然後去帝王那裏鬧一鬧,省得然後一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按上個同底盤過的罪名。
爲這,他可是往身上倒了好幾瓶酒,那都是宮廷禦酒,想想都浪費都肉疼。
“我的主意,爺爺。”木槿開了口,倒不是她不開口,而是她笃定若是剛剛她開口,墨翎至少還要再挨她爺爺兩下子。
“好主意。”穆鵬闆着的臉當下笑眯了起來,對着木槿就是一聲贊,“不愧是老子的孫女。”
木槿沒說話,而是對着穆鵬笑了笑。
“師父你别以爲自己高枕無憂了,低娶也不是那麽好娶的,低娶更方便被那些人利用。且墨譯成那邊,應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流年當着那麽多人拂了他的面,而他終歸是皇子。愛是愛的時候還好,若是愛變成了恨那可就不好了。”
墨翎的話跟冰棒似的,一下子打碎了穆鵬的笑,不過穆鵬卻也沒有惱,而是嚴肅了起來。
“穆流年姓穆,隻要我沒死,誰也别想做她的主。至于六皇子,他最好祈禱他自己并不是野心勃勃,不然就憑他做得這些個逼迫流年的事,我也不會讓他如願。若他如願,這以後我家流年還要不要好好生活了。”
穆鵬的話當下提醒了木槿和墨翎,他們并沒有太将墨譯成放在心上,畢竟他如今看上去很是勢單力薄。
“師父說的是,決不能讓他如願。”
墨譯成都執着到金銮殿上不做皇子了,這執着絕不會因爲這一次變故而消失,隻會越來越深。
“你們多警醒一些,有需要找老子就是。”說着穆鵬打了一個哈氣,“老子的确有些醉了,先睡會兒……”
說着,穆鵬便靠着車廂閉上了雙眸。
墨翎則是看向了木槿,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累不累,你也睡會兒。”
“我不累。”話是如此說,木槿人卻是靠在了墨翎的肩膀上。
“歇會兒吧,到家還要好些距離。”
“墨睿能成功娶到月蕪言嗎?”木槿沒再争執,而是岔開了話題。
“能。”墨翎說得很肯定。
木槿聞言微微勾了勾唇角,有情人還是終成眷屬的好。
“他現在嚷着不娶,以後寵妻的時候可不是要被狠狠地打臉。”
看好戲什麽的可是她的最愛了。
“他從來就沒有過臉。”
墨翎這話還真的是……半點不給墨睿臉面……
也虧得墨睿不在,不然不知道要蹦多高。
“月家上趕着嫁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麽被說服的。”
“月家最不缺的就是姑娘,雖然方式不雅觀,但最嫁不出去的都嫁出去了,剩下的可不得嫁個好人家。”
“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能嫁給一個無賴,不是麽?”他們知道墨睿不無賴,但外人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