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戰争可謂是開始的突然結束的蓦然,衆人還沒品出個味來就什麽也沒有了。
不過反應過來的衆人也能理解,畢竟無論是墨翎還是木槿又或是墨初曉,那都不是和墨睿這樣一個混混無賴是一個排位上的人,他們又怎麽會自降身份與墨睿牽扯讓衆人當猴看。
所以說哪怕有些人有朝一日爬上枝頭也不一定能成爲那受人仰望的鳳凰,最多就是一隻自鳴得意的炸毛雞。
隻可惜就是想做一隻自鳴得意的炸毛雞那也得有那麽個機會。
所以哪怕墨家兄妹能無視墨睿這個新晉的淮南王世子,其他人卻是沒有這個膽量的,畢竟光這一個淮南王世子的頭銜可就足以代表淮南王府了,他們可以看不上墨睿,但是卻是萬萬不能看不上淮南王府的。
沒瞧見哪怕淮南王那般不顧墨睿,在他攤上官司與吳海對上的時候,淮南王卻沒能袖手旁觀,甚至爲了淮南王府的顔面不惜與墨翎大吵也将墨翎手中的丹書鐵卷給拿來保了墨睿一個月的命,隻爲還淮南王府清白。
不過即便這般想,要他們主動上前去招惹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之後,大殿裏那因爲即将到來的宴會而掀起的歡樂氣氛雖沒有受到這無煙戰火的影響,但墨睿那一側的孤立卻是顯得那般的明顯。
但這卻一點也不突兀。
在權貴裏,捧高踩低那是常有的事,無視已是最低的待遇了,誰叫墨睿隻空有其名而無半點實權。
比起墨睿這邊的孤冷墨翎那邊就熱鬧多了。
即便墨翎身上還背着官司,即便墨翎剛從大理寺出來不久,即便墨翎沒有了淮南王世子的頭銜,但他那一身硬實的戰功,是誰都不能忽視的存在。
宴會還沒有開始,百官們便很随意,各自爲派的相互寒暄着。
武将向來直爽,才不管墨翎身上背着的那些個莫須有的罪狀,直接上來就打招呼。
不過知墨翎喜靜,打完招呼後便各自成團的離去了。
有了衆多武将在前,葉亦寒的出現本不算突兀,但卻受到了來自各方的關注,因爲他是第一個上前的文官
“翎将軍,木小将軍。”葉亦寒一上前便先作揖行了個禮。
“葉侍郎。”因爲品級的緣故木槿意思意思的回了一個禮,而墨翎那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丢給葉亦寒,這可謂是明顯的不待見。
然不管墨翎的不待見有多麽的明顯,葉亦寒就好似不見一般繼續着自己的話語。
“僅僅七年,翎将軍在武将中的聲望就直追老一輩的将軍,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想來做爲翎将軍的師父,穆老将軍一定是與有榮焉。甚感欣慰,一點也不用愁穆家軍後繼無人了。”
葉亦寒的話音剛落便聽聞一聲輕笑,且這輕笑中的幽冷明顯至極。
“葉侍郎這是瞧不上我木槿是女子?還是瞧不上陛下的恩旨?”
一句質問就這麽砸了上去,可謂是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