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木槿疑心病太重,隻能說這葉亦寒出現的時機太過不對。
“沒太大差别,不過就是跳梁小醜罷了。”墨翎可謂是完全不将葉亦寒放在眼裏。
而聽聞了墨翎這滿不在乎的話之後,木槿微微沉默思索了一下,随即當下表示贊同的應和道:“也是,不管什麽初衷,其結果的确沒什麽太大差别。”
“剛剛那家沒挑到好看的,我們去下一家。”墨翎用指尖摩挲了兩下手心裏攥着的那隻屬于木槿的手溫和道。
“呵……”木槿擡眸看了墨翎一眼輕笑了一聲,随即應道,“好啊!”
雖然初衷是做戲,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委屈自己。
“嗯。”墨翎愛憐到不行的擡起另一隻空落的手揉了揉木槿的發頂,然後便牽着人湧入了人群之中。
而這一切分毫不差的落入了暗中監視的人眼中,隻讓他們覺得好一頓豔羨……
……
墨睿的蓦然翻供完全不在刑部和大理寺的預料之中,但這所謂的不在預料之中也隻是這個翻供的人爲墨睿這件事。
刑部和大理寺辦案多年,什麽突發狀況沒有應對過。
案子會發生轉折也在兩部的預算之中,隻不過究竟是何轉折在發生之前一切都是預料罷了。
雖然一件件不曾查探到的證據被一一羅列了出來有些突兀,但這并不影響刑部和大理寺有效率的快速查辦,特别是在帝王的命令下來之後,兩部查探起來就更賣力了。
幾乎是墨睿這邊前腳爆出證據,後腳那邊便有公差去核實,且押解相關人等也是一等一的速度。
然饒是如此,當一切下了定論的時候也已經是下午申時初了(下午三點),而這卻算是快的了,畢竟是推翻了之前的一切定論。
不用懷疑,當結果出來的時候,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幾近瘋魔的吳海了。
“爲什麽……爲什麽……”當判定結果出來時,吳海直接失控的上前一把抓住面如死灰的吳派胸前的衣襟怒嚎道,“我對你不好嗎?你爲什麽要害我兒……害我兒……”
經過幾個時辰的争辯角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吳海的弟弟吳派給吳庸下了慢性毒藥,而那一日确實是墨睿倒黴撞上了吳庸。
本來吳庸的毒是要一個月之後發作的,且當時墨睿那一腳也隻是讓吳庸休克而已,但誰讓那會子吳庸休克假死了呢,所以就有了所謂的将計就計,吳派直接下暗手讓吳庸提前毒發,如此吳庸之死便落在了不受待見的墨睿身上。
隻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比起暴躁不已的吳海,吳派整個人是蒙圈的,到現在他依舊不能相信自己就這麽敗露了,明明一切都是那麽的天衣無縫。
“你說……你說……”吳海都恨不得殺人了,吳派卻還是一副爲何會失敗的懊惱樣,這更加激怒了吳海,使得他直接由拽着吳派的衣襟改爲掐上了他的脖頸,力道之大瞬間便奪了吳派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