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木槿直接擡手在墨翎的腰間掐了一把,這人就利用她的信任拐帶她吧。
而被掐了一把腰肢的墨翎當下僵硬了一下身子,随即讨好的看着木槿道:“師父現在忙着吵架沒空。”
“沒空你就大白天亂來?”
“阿槿,這不叫亂來,這樣的才叫亂來。”墨翎一邊說一邊一本正經的将手從木槿的腰間移到了木槿的胸前,還很有提醒性的微用力按了兩下。
這流氓耍得木槿當下一愣,随即擡手就對着那不規矩的手啪地一下,并吐槽了一句,“流氓。”
“對自己媳婦怎麽能叫流氓呢,是吧。”
說着,墨翎将手從木槿的胸前移開附上了她的面頰,然後就那麽捧着再次深情的吻了上去。
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剛剛的淺嘗辄止,而是一個癡纏的深吻。
木槿表示抗議的推了兩下,再然後便迷失在了墨翎那深情的吻中擡手攬上了墨翎的脖子深情的回應了起來。
眼見着木槿被吻得雙眼迷離,墨翎微微移開唇角在木槿的耳側輕聲誘huo道:“阿槿,吃完午飯跟我去城東府邸可好?”
“嗯?”木槿迷離着眼神不解的看着墨翎,似乎不明白怎麽話題就跳躍到這上面來了。
“後日不是八月十五了嗎?帝王說要舉辦中秋宴,這絕對是宴無好宴,我們需要做些防備。還有那日是墨睿的最後一審,也不知道蘇博雄那一日會不會破釜沉舟,我們需要保證墨睿的安全,這事也需要商讨。師父操勞多日我們不可再讓他老人家擔憂,給他留出一片清閑之地讓他好好休養。我說的對嗎?阿槿……”
“嗯。”木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因爲墨翎說得都很有道理,他問她說得對嗎,當然是對的。
而在木槿這聲輕應之後,墨翎當下勾起了唇角,現出了一個愉悅的笑。
随即當下伸手給木槿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拉着人就朝竹林外而去,“我們快些去給師父做吃食吧,不然遲了,我們又要成爲被咆哮的那一個了。”
木槿就這麽被動的被拉着向竹林外而去,意識還停留在墨翎剛剛那個愉悅得跟狐狸一般的笑容上,木槿怎麽想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可是哪裏不對呢?
哪裏不對?
“墨翎。”感覺不對木槿直接就決定問出口。
“嗯?”
“你是不是背着我幹了什麽?”
“怎麽會?我有哪件事是阿槿不知道的?或者阿槿有什麽疑惑可以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不覺得剛剛你笑得像狐狸嗎?”
“阿槿這是嫌棄我笑得不好看還是不想看見我笑?要是不好看我就多練練,要是不想看見我笑那我就不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木槿突然有種不知該怎麽說下去的感覺。
“那是什麽意思?”
“就是感覺你笑得有些不對勁。”
“阿槿這還是嫌棄我笑得不好看了,沒事,我會好好練習的。”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