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木小将軍,那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正三品将軍,也是朝廷命官,還是一個不靠家族庇護的朝廷命官,你們到底有幾個頭經得住你們這麽诋毀朝廷命官?”
“再者女子怎麽了,你們自己做不到的事還不許人家做?怎麽?身爲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比不過覺得丢人了?又或者是建功立業不行學了那長舌婦以此來将不善言辭的木小将軍給比下去?”
一句連一句,一句比一句諷刺,就那麽砸進了人群,愣是砸得人群寂靜無聲。
隻是任人群裏的人怎麽轉頭都找不到始作俑者。
這話語裏的一定頂高帽蓋下來讓人群裏一些好事看熱鬧的人不自覺地縮回了殼子,污蔑朝廷命官什麽的,這罪名他們可不敢擔任。
然故意制造事端者眼見着這形勢發生轉變怎麽可能會被允許。
因此在尋人無果,人群又這般沉寂之時,人群裏的幾個好事者對視了一眼當下高喊了起來。
“閣下是誰,隻會躲在暗處無的放矢嗎?”
“是啊,我們可沒诋毀朝廷命官,可是這木小将軍無故傷人在先,難道朝廷命官就可以随意無故傷人嗎?”
“就是,更何況我們說的是事實,一個女子這般衣衫褴褛的模樣出現在花街,可不就是傷風敗俗。”
“是啊,閣下是誰,可敢出來,躲在暗處算什麽?可别是這木小将軍洗脫罪名的幫兇,木小将軍無故動手傷人可是我們許多人都看見了。”
這話語中的洋洋得意半點也不掩飾,畢竟那麽多人都看見了,不是誰想狡辯就能狡辯得了的。
“連個人的真假都分不清,真不知我等在外拼死保家衛國護衛的都是些什麽東西,若早知護衛的是你們這樣一群不僅隻知道揮霍還瞎了眼的東西,我等就該将那敵人放進來,而不是爲了你們這樣的一群貨色喪了命。”
随着這一次話語的落下,街道一側的屋頂暗處慢步走出了一人,就那麽屹立在屋頂之上,明明是站在屋頂上,卻好似站在雲端一般,而被俯視的他們則是那渺小不過的蝼蟻。
明明身形嬌小,然在一襲黑衣的包裹下,愣是給人一種無法侵犯的感覺。
腳步踩踏過瓦片的聲音讓衆人仰首定睛看了過去,當看清楚那人的面龐之時,一個個如同見了鬼一樣。
而木槿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從屋頂上跳下跳入了人群走到‘木槿’的身邊,擡手就對着她的臉抓去。
“想陷害我木槿,陷害我穆家,這點手段是不是也太拙劣了一點。”
話落間,木槿的手直接在‘木槿’面上撕拉一下,随即剛剛空無一物的手此刻多了一張面皮,而剛剛被圍着譏諷诋毀謾罵的人瞬間變了模樣,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女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