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木槿咬了一下唇沒再繼續說這個問題,既然墨翎都這麽說了,就是有對策了,她沒必要再多加參合。
墨翎見木槿突然不吱聲了,當下伸手摸上了木槿的面頰,“阿槿,我不是不告訴你,隻是想讓你過得清淨一些,若是你要是想知道……”
墨翎的話沒有能說完,而是被木槿突然的擡指給按住了唇瓣。
“我相信你,隻是有些厭煩這樣的陰謀詭計。”木槿對着墨翎笑了笑,這笑感覺有些無力。
墨翎擡手抓住了木槿按在他唇瓣上的手,似想說對不起卻又覺得不合适,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道:“這一次過後就幹淨了,我也厭煩了。”
若可以他也不想玩弄權謀,但那些人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他不打算再繼續這般糊塗的任由一切将就下去。
木槿看了墨翎一眼,随即直接身子雙手攬上了墨翎的脖頸趴在了他的懷裏。
“被你護着很好,但我更喜歡與你并肩的感覺。”
這幾日一直躲在墨翎的身後雖然很清閑,但她更喜歡與墨翎并肩去應對一切,她不想要他一個人去面對一切。
墨翎愛憐的将木槿給攬進了懷裏,“再忍幾日,等指控穆府的風波過了,你便可以出現在衆人眼前了,那個時候我們共同面對風雨。”
若可以,墨翎希望可以一直護着木槿,但他知道木槿不是那種隻會依附的菟絲草,她是翺翔的雄鷹,他怎麽可能舍得折斷她的羽翼。
“嗯。”木槿并沒有過多糾纏,事情輕重緩急她是知道的,她還不至于如此不明事理。
“不早了,睡吧,我守着你。”墨翎側首吻了吻木槿的面頰,随即抱着人放到了榻上。
“嗯。”現在這局面兩人相守一日不容易,木槿才不會傻得用來鬧情緒,當下依戀的往墨翎懷裏鑽了鑽,随即閉上了眼睛。
而墨翎則是有一下沒一下撫着木槿的背,指尖劃過之處的溫柔好似窮奇了一生……
……
翌日。
得了墨翎準信的穆旭先去上了早朝,然後便去了大理寺看望墨翎。
暗處放在墨翎身上的眼光太多,穆旭并沒有說多少,隻關心了一下墨翎的狀況,然後訴說了一下穆鵬的現狀,緊接着安慰了一下墨翎說一定會找到木槿的。
至于那所謂的傳遞消息,他人來過了就行了,傳不傳遞不重要,畢竟墨翎已經知道了。
而墨翎則是配合着表現了一下對穆鵬和木槿的擔憂,也順便關心了一下他的爹,讓穆旭代爲去看望一下,如此穆旭便有了去往淮南王府的借口。
淮南王年少時也是跟着穆鵬後面練過的,而作爲穆鵬的兒子雖然最後成爲了文弱書生,但是當年也沒少被他爹操練。
所以這在外人眼中平日裏并不怎麽交集的兩個人其實私下裏還是很有交情的,隻不過許多時候不能表現出來罷了。
墨筵中毒體弱不能出行倒是狠狠地清閑了一把,随時嗝屁的毒素成了他的王牌,将鄢陵城裏的一切雜亂都隔絕在了淮南王府門外,不僅如此還能整日在府裏享受蘇鸢的溫柔解意,可謂是安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