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韋隻有照做的份。
“讓六皇子動作慢點,等墨昱将木槿給扔回來了,再去揭發那丫鬟的事,現在揭發無什麽作用,畢竟穆鵬在昏迷,而那丫鬟是木槿買回來的,木槿不在穆家一句話就推卸了責任。”
白日裏是太過氣憤,雖然他仍然想快點弄死穆鵬,但不弄在點子上,實屬浪費了大好的機會。
“緩幾日也算是讓六皇子更好的布置,讓他千萬别把自己給參合進去。”
“是。”
“好了,去辦吧,本帝師需要休息了。”
一切布置好了,蘇博雄也算是暫時舒心了一會。
“是。”蘇韋領命退了出去。
而蘇博雄則是就那麽半躺在床榻上睜着一雙睿智的眼睛繼續算計着……
……
月坤在蘇博雄面前那是一片平靜,然在離開蘇博雄的地盤回到那隔着一條街屬于自己的院子之後,那怒氣是怎麽壓制都壓制不住。
他是當真不知道蘇博雄在背着他做了那麽無恥的事情之後到底是怎麽心安理得的繼續奴役他的,還那般的理所當然,正當他月坤是沒有血性的人是不是。
“爹?”看着月坤明顯的壓抑着怒氣,月舜試探得喊了一聲。
“無事。”月坤沒多說,而是說了一句欲蓋彌彰的話,然後朝着停在院子中的馬車而去。
見月坤這般,月舜知道大概是不好在這邊說,當下也不再多問,而是跟着月坤上了馬車,然後任由馬車朝着院外駛去。
也不知道馬車行駛了多久,一直沉默的月坤開了口。
“把蘇博雄在尋讓人失控的藥的消息不着痕迹地透露給穆府淮南王府還有深處大理寺中的墨翎,一定要不着痕迹,不能讓人抓住是我們透漏出去的把柄,且隻能傳給這三方,不可讓其他人知道。”
月坤一路到現在想了許多,他覺得蘇博雄最有可能對付的就是穆家墨翎或者說是失蹤的木槿,雖然他沒有證據,但顯然這事跟帝師府脫不了幹系。
帝師府不仁在前也不要怪他不義在後,且這消息透露給這三方,這三方是絕對不會透漏出去的,至于這三方信不信就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内了,不管信不信對他來說總是沒有什麽損失的。
若是因此發生了什麽意外的效果,興許他到時候還能利用一番,當然,在這之前還是沉默的好,畢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效應。
月坤的話讓月舜很是不解,然他從不去質疑月坤的決定,隻按照吩咐辦事。
“是。”月舜恭敬應聲。
“那北堂公主那裏是個什麽情況,弄清楚沒有?”解決了心頭的一件事,月坤便關心起了其他。
“沒有,那公主挺狡猾,什麽都沒說,且今日則是說讓太子去作陪,便讓兒子不用去給她施針,這才讓兒子得空回家不用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