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徐州城主的事對付帝師府木槿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最初的時候他們明明商量好由墨蒼冥去做的,畢竟那是他墨家皇室的事,但現在她的阿翎卻是犀利出手了,木槿微微一想便知道是前兩日那墨昱的行爲惹惱了他。
這個男人真是……
“阿翎,我就隻想要你好好的……”千言萬語到最後在木槿口中隻化爲了這樣的一句。
她不是什麽矯情的女人,他男人爲她做了這麽多,她才不會去說什麽不用如此之類的,她隻要他好好的就可以了。
“我當然會好好的,我還沒将你娶回家,我又怎麽舍得不好好的。”
墨翎愛憐的摸了摸木槿的面頰,他的阿槿就是那麽的與衆不同。
“我等着你來娶我,你要是不來我就改嫁。”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話落間,墨翎像是要對木槿懲罰一般,直接翻身将人給壓住對着那雪白的脖頸撕咬了上去,然看似撕咬,相觸間隻餘漣漪而不覺半點疼痛。
木槿被吻得一個激靈,當下有些不甘示弱的伸手去推墨翎,然這微薄的反抗得來的卻是墨翎更深入的親吻。
而墨翎并沒有要繼續做什麽,就隻對着木槿那敏感的脖子攻擊,光是這樣就讓人從最初的反抗變成了一灘春水。
見人乖巧了,墨翎這才滿意中帶着不舍的放過木槿,并道:“還要改嫁不?”
木槿隻瞪了墨翎一眼别過臉去沒說話。
墨翎輕笑了一聲,随即将人給摟在了懷裏,“生同裘死同穴,阿槿,這輩子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木槿沒轉首,而是反腳踹了墨翎一腳,并傲嬌道:“誰要逃了。”
木槿這傲嬌的小模樣墨翎稀罕得不得了,忍不住将人給摟緊,“嗯,沒有要逃,是爲夫聽錯了。”
“鳳冠霞帔穿了沒,别盡占本姑娘便宜。”
“有嗎?”墨翎一副我怎麽不知道的樣子,更是在反問間将手伸進了木槿的衣衫,大有用行動告訴對方這才是真正的占便宜。
感受着某人的得寸進尺,木槿一邊擡手按住那在她腰間作亂的手,一邊咬牙切齒的警告了一聲,“墨翎……”
然這木槿自認爲兇狠的警告停在了墨翎的耳朵裏卻是嬌意連連,隻會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官。
“嗯,我在。”墨翎隻做沒聽見木槿的惱羞,手下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
“墨……”
墨什麽,不管墨什麽,墨翎直接以吻封緘斷了木槿的話語,如此良辰美景,不用來做些有意義的事簡直就是太浪費了……
……
若說墨翎與木槿這裏滿是粉紅色的氣泡,那麽此時此刻,帝師府内蘇博雄的寝室内彌漫的則滿是比夜色還要幽暗的黑色氣泡。
明明不是很長的一天,卻愣是讓蘇博雄過出了一年的感覺,實在是今日太過不順了。
直到那書架移動的聲音響起,蘇博雄這才勉強氣順了那麽一點點,也就隻一點點,完全不能掩蓋這屋内黑色的幽暗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