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爹在金銮殿上昏迷了,他不可能再沒存在感,而是很有存在感的跟着昏迷的穆鵬回了穆府。
木槿的失蹤穆旭是很擔心的,不過穆鵬說讓他稍安勿躁,他頓時察覺到這裏面藏着不爲人知的貓膩,但這隻能意會不可點破。
一邊跟着穆鵬回穆府,一邊讓人去禮部尚書府通知自己的妻子來照顧。
以至于在穆旭與穆鵬前腳到穆府,後腳穆李氏也跟着到了,同樣在府裏一直待着的穆流年也擔憂的跑了過來,與之一同來的還有借住的蘇柒白以及每日報道的六皇子墨譯成。
“爹,爹,爺爺怎麽了……”
穆流年一得到消息就沖了過來,在看見她爹的時候一把抓住急急地問道。
穆鵬很寵穆流年,穆流年這麽多年在鄢陵城裏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說都是穆鵬的功勞,所以祖孫兩感情極好,此刻見穆鵬倒下了,穆流年怎麽能不急。
穆旭伸手拍了拍穆流年抓着他臂膀的手,“你爺爺勞累過度昏迷了,太醫說需要好生将養,你乖一點,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休息。”
穆旭這一叙述讓穆流年欲撒開抓着他的手沖向穆鵬的動作頓在了那裏。
“穆老将軍這是找木槿找得昏迷了?”慢幾步跟進來的墨譯成開口便來了這麽一句。
這話乍一聽隻是簡單的疑惑詢問,但若是遇到心眼小一點的,鐵定是要将木槿給記恨上的。
穆流年一心撲在穆鵬的安危上,完全沒有多加考慮,倒是穆旭在聽了墨譯成的話之後沉了一下眸色,随即轉身對着墨譯成行了禮,“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殿下。”一側剛剛站定腳步還什麽都來不及詢問的穆李氏也跟着一同行了禮。
“禮部尚書大人夫人無須多禮。”墨譯成見穆旭和穆李氏對着他行禮,當下對着兩人擺了擺手。
穆旭一把将身側的女兒推給了穆李氏,随即道:“家父昏迷,家中有些混亂,臣無暇分心,還請六皇子殿下恕臣不能好生招待之罪。”
這話明着是請罪,暗着就算是逐客了,哪怕對方是一個皇子。
穆旭的話讓墨譯成眸色暗了一下,他的确是不合适留下來,也不準備留下來,因爲他要離開去獲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在這裏怕是不能得知了,且此情此景他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的确不合适留下來。
“本皇子不請自來已是叨唠,哪裏能是禮部尚書的罪過,且本皇子就是來找流年玩的,也沒别的什麽事。穆老将軍昏迷需要休息,本皇子就不叨唠了。”
墨譯成很幹脆的就接下了穆旭的話,而在接完之後轉眸看向穆流年道:“穆老将軍不會有事的,流年你不要擔心,我先走了,待會兒我讓人送點補品來,等穆老将軍醒了,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