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開口便是要問問風堯此事的,問問他那個屬下靠不靠譜的,沒想到在她開口之前事情就這麽明朗化了,也算是省了她的一番口水。
而不得不說這帝師府的算盤打得那真叫一個響亮,要不是風堯的人給力,這真的是一顆下得極好的暗棋,畢竟她就是有所懷疑,卻也總是不能防備到所有的。
帝師府的無恥度從來都是沒有下限的,這麽多年的歲月,墨翎早就深刻的領會到了。
以至于面對黑衣女子的這一番話可謂是無動于衷。
而風堯,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但也不由得要贊一句,“啧啧,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夠響的。”
一句話可謂是滿滿的諷刺。
“回去待命吧,該怎麽做自己去衡量,千萬别漏出破綻,爺可等着日後看好戲呢。”
諷刺了一句,風堯便對着地上的女子揮了揮手,示意其離開。
“是。”黑衣女子領命,然後便閃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黑衣女子這邊一消失,風堯的眸光瞬間便轉向了那邊還看着這邊的木槿,嘴角更是瞬間彎起,配着那搖曳的扇子和輕邁過來的步伐,怎麽看怎麽有幾分欠扁的輕佻。
“小家夥,剛剛喊哥哥是做什的?”
特别是這一聲小家夥還有和這一聲哥哥,讓墨翎碾碎他的心都有了。
當然,此刻動手是不可能的,唯能丢一個冰凍三尺的眼神過去,“你果真是活膩了。”
對于墨翎這冰冷的威赫,風堯直接無視,繼續朝着木槿最近的地方而去。
而墨翎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索性也不多言語,直接轉首重新看向木槿,一手攥着木槿的手,一手擡起替木槿理了理額前有些淩亂的發絲,和聲道:“回去師父那好好歇着,外面的事不用管,一切我來處理。”
此時此刻他是沒辦法收拾一再挑戰他的風堯,但讓他的阿槿不理他還是可以的。
都是男人,也都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所以墨翎這點伎倆風堯一看便明白,卻依舊是在這一刻僵硬了一下腳步,不過随後繼續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到兩個牢房相隔的欄杆間,好似無骨一般的就那麽靠在那欄杆上,繼續搖着扇子插話。
“是不是來問那徐家女替身的事的,剛剛你也看到了,哥哥的人不是吃素的,你盡管放心好了。”
不得不說這風堯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他這自顧自的繼續可謂是成功的讓墨翎周身的氣息又冷了兩分。
木槿嘴角抽了抽,風堯這臉皮她也是服了,且這兩人争鋒相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也算是早就見怪不怪了。
安撫的反握住墨翎的手,木槿轉首看向了離得并不是很遠的風堯,開口道:“你們剛剛那邊公然承認之間有聯系,可是要将計就計反将一軍回去?”
木槿并沒有回答風堯的問題,若是答了也算是應了那一聲哥哥,她可不想墨翎氣死,卻也不能就這麽尬着,因此提出了另一個問題,算是借此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也順便轉換一下這越演越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