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如此說,但墨翎卻要受這些無妄之災,木槿一點也不想讓墨翎受,卻也知道這是怎麽躲避都不躲避不開的,隻能将計就計,迎刃而上。
“嗯。”木槿隻輕應了一聲随即直接起身撲入了墨翎的懷裏将人給抱了一個滿懷,“今晚我要睡這。”
“好。”墨翎輕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起身将人給橫抱在懷裏轉身便朝着屋内而去。
……
翌日
大概是連老天都知道今日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大早起來天色便陰沉沉的,帶着沉悶,讓人心口悶得難受。
誰都知道今日早朝将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做出判定,于是昨晚那一朝堂的朝臣除了起不來的秦玖,其餘人一個不差的再次來了金銮殿。
包括平日裏不上朝的木槿和那幾個老臣。
而不管結果如何,兩個當事人總不能不在,至少得給人家一個辯駁的機會,雖然并沒有卵用。
但人還是要宣來的。
所以今日早朝除了昨晚的朝臣又多了那一襲凜冽的黑衣和滿是妖娆的紅色衣衫。
不知道是不是多了這兩人的原因還是天氣的原因,隻覺得今日這朝堂上的氣氛讓人呼吸緊得很,有一種要喘息不上來的感覺。
鳴鞭,帝王現,百官朝拜。
“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這滿滿的朝拜中隻有風堯那一襲紅衣是半彎得腰呈現作揖狀,其餘的全部是跪拜。
這半彎腰再加上這紅衣在這金銮殿上還真不是一般的顯眼。
而在墨诨的眼裏,他看到的不是風堯對他的不臣服,而是蕭國,要知道這風堯是蕭國的質子,現在這姿态代表的就是蕭國的姿态。
但墨诨又挑不出錯來,畢竟那不是他的臣子,他又能如何?
不過快了,今兒個他就要讓他成爲階下囚。
“平身。”墨诨大手一揮,并甩袖坐在了龍椅上,滿滿的帝王威嚴。
“謝陛下。”百官起身。
“喬愛卿,趙愛卿,昨夜可得出結果?這字迹對比得如何了?”
經曆過一夜的争鬥,内閣的喬學士和趙學士早已經做好了心裏建設,他們也就是按照事實說話,并沒有虛構。
此刻帝王召喚,兩人從百官中站了出來,同時作揖開口道:“禀告陛下,得出結果了。書信上的兩種筆迹與那奏折以及字畫上的筆迹一樣,屬于同樣的兩個人,不存在第三人的痕迹。”
這個答案是在墨诨的預料之中的,所以墨诨并沒有半點意外,但還是需要裝出一點駭然的。
“什麽?”墨诨一臉駭然的說了這麽一句,好似不可置信一般,随即湧上面龐的是失望是頹廢是惋惜,好似在這一刻失去了什麽一般。
不得不說墨诨這表情演繹的出神入化,讓下面看得人都忍不住信了,當然,這些是不知情的,而知情的則隻想吐隻想拿東西拍在墨诨的臉上。
比如木槿再比如風堯,這兩個是最見不得裝的了,而墨翎穆鵬早就練就了一副看穿世間百态的淡定面龐,任他妖魔鬼怪各顯神通,他們都能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