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筵安撫了一下蘇鸢,直接掀了被子就起了身,連外套都沒穿,就那麽穿着裏衣氣勢洶洶的沖出了屋子。
而蘇鸢隻羞得拿被子捂緊了自己的臉,哪裏還管的了她兒子是來幹嘛的。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則等着老子的棍棒伺候。”
出了屋子,墨筵對上墨翎的第一句話就是火氣十足,妥妥地yu火不滿。
墨翎倒是沒說話,直接丢了一顆藥丸給墨筵,然後并沒有開口,而是以内力給墨筵傳了話,“吃了。”
墨筵被墨翎的内力傳音給搞得一愣,什麽玩意還值得内力傳音。
“什麽破玩意,大晚上就爲給老子送這玩意?”墨筵無聲的傳了一句回去。
墨筵穩穩地接住了藥丸,一邊嫌棄一邊卻是看都不看的将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嘴裏,待咽下去之後又默默地傳音了一句:“什麽東西?”
“毒藥。”
兩個字,直接讓墨筵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了,“咳咳……咳咳……”
“半刻鍾之後發作,爹你立刻讓人去給你請太醫,再之後若是宮裏來人你就拖着這副身子去宮裏。你兒子大概要被人告通敵賣國,你做爹的肯定逃不掉被宣召,别給帝王開口的機會,你先哭訴有人要害你,之後帝王要是問你什麽,你差不多說點,不想說直接毒發暈倒,太醫看不出來的。”
墨翎沒理會墨筵要被自己給嗆死的蠢樣,直接提升内力,一口氣内力傳音了這麽大一段話。
墨筵被墨翎給說得一愣一愣的,真是個糟心兒子,沒一次來有好事,這禍真是一次比一次大。
“你還有半刻中親近娘的機會,自己好好把握。”離開前,墨翎還不忘調侃墨筵一句,依舊是無聲的,這内力用起來真是不嫌奢侈。
墨筵被怼得隻想胖揍墨翎一頓,但人已經跑了,他還怎麽揍,且今晚不太合适。
深吸了一口氣,憋着一肚子氣墨筵轉身進了屋,重新上了榻将蘇鸢給摟在了懷裏。
蘇鸢還是有些變扭,卻是開口問道:“阿翎呢?”
“走了。”
“哦。”蘇鸢有些失落,随即一想這個場景不好進來便也覺得不失落了,又忍不住問了起來,“你們說了什麽?”
蘇鸢倒是沒懷疑父子兩什麽,隻以爲自己剛剛太過嬌羞,蒙在被子裏沒聽見。
“成天闖禍的人回來能有什麽好事。”
墨筵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阿翎遇到麻煩了嗎?”蘇鸢當下焦急了。
墨筵在心底默默地吃了兒子的醋,那是叫遇到麻煩嗎?是給他惹了麻煩。
“他能遇到什麽麻煩,鸢兒,你該擔心我,墨翎又不是小孩子了。”
“說得跟你是小孩似的。”
“我怎麽就不是了?”說着墨筵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倒不是真的想做什麽,隻是想轉移一下話題,不讓蘇鸢繼續糾纏于剛剛的事。
她還是簡單的活着就好,别再參合那麽多事了。
總不可能每一次犯錯都被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