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木槿忍不住反手握住了墨翎的手。
而墨翎就隻對着木槿笑了笑,表示他很好。
穆鵬也被墨翎的話給震驚了一下,這小子當真是……
要是他當年有他這麽靈活,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至少他的孩子……算了……都過去了……現在能看到他僅剩的孩子好好的就行……
“混小子,不愧是老子的徒弟,不錯不錯。”穆鵬很是與有榮焉的贊歎了一聲。
換做以前墨翎得對上穆鵬兩句,他聰明跟是他徒弟有什麽關系,但到底不是年少時那般幼稚了,且老頭子也不年輕了,還是少氣他一點讓他多活些年頭的好。
“徐岚我得送走,至于小白身邊,随後我可以換一個替身過來。師父你就當一切都不知道好了。”
“你辦事老子放心,老子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那蘇老頭可奸詐的。”
“是,師父。”
“行了,還有事沒,沒事就滾吧,别在老子面前膩乎。”這是說完了正事又開始了嫌棄模式。
“沒事了,師父你慢坐,我帶阿槿出去逛逛。”
墨翎自動屏蔽穆鵬的嫌棄,越發膩乎的牽着木槿的手拉着人就從椅子上起身朝外而去,讓木槿連一句告别都來不及說。
對此,木槿除了對着師徒的鬥法無奈一笑還能如何?
……
逛逛什麽的都隻是借口,墨翎就是想與木槿兩個人獨處,至于在哪裏獨處一點也不重要。
剛一出府上了馬車,墨翎就習慣性的将人給圈在了懷裏,隻覺得一刻不抱着心就空空的。
而木槿也習慣性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了墨翎的懷裏。
“墨譯成早先一會兒來找了流年。”木槿剛窩好就開始講述墨翎不在時發生的事。
墨翎沒吱聲,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用指尖摩挲着木槿的發絲,然後就那麽靜靜地聽她講。
“他把昨夜蕭國大皇子寵幸侍女的事告訴了流年。”木槿用的是蕭國大皇子,而不是風堯。
而這事完全可以看出墨譯成的心思不單純。
“你做了什麽?”墨翎見木槿眉眼間有些心虛的模樣,便開口問了一句。
木槿咬了一下唇,随即道:“我也沒做什麽,就是把風堯昨夜跟你扯了一夜的話,還有風堯有替身這事告訴了流年,我就是不想流年誤會,也不想讓流年再被墨譯成用風堯的事戳傷疤。”
“你沒錯。”
似乎得到了贊同,木槿一下子眼睛亮了,随即又疑難了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麽跟風堯說,他會劈了我不?”
“我去說。”墨翎伸手摸了摸木槿的臉,這事本就該他去處理。
“合适嗎?”
“我是你男人,你說我合适嗎?”墨翎摸在木槿臉頰上的指尖移動,拇指直接壓在了木槿的唇上,帶着撩人的春色。
“合适。”木槿果斷點頭。
木槿的果斷應聲讓墨翎很滿意的垂首在那唇上印下一吻。
墨翎隻是淺嘗辄止,并沒有深吻,吻完之後便直起了身,指尖卻依舊流連于木槿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