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堂兄有話直說便是。”
“爲兄就隻是簡單的關心一下妹妹而已,沒其他的事。”
“那多謝了,妹妹暫時沒有嫁人的打算。”
高冷的丢下了一句,月蕪言轉身便進了月府。
而月舜則是眯了眯眼睛看了月蕪言一會兒,随即也擡腳進了府邸。
……
對月府來說是嫁女的良辰吉時,而對淮南王府來說則是下聘的良辰吉時。
但重點是該下聘的主角至今沒有見到身影。
在帝王那裏報了名目是入贅,雖然不是真的入贅,但是既然在帝王面前入了名目,那麽這聘禮就不能從淮南王府而出。
但作爲爹娘,自己兒子給兒媳婦下聘禮,怎麽能不在場。
所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淮南王和淮南王妃以及淮南王郡主墨初曉全部去了城東墨翎的新府。
這是一門淮南王妃反對不了的婚事,即便現在她還是有點不喜歡木槿,或者說是有些拉不下臉來面對,但爲了兒子她便是裝今兒個也該裝出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
隻是眼見着良辰吉時就要到了,卻始終不見墨翎的身影,這當下将蘇鸢給急壞了。
本想忍着,但随着一分一秒時間的流逝,随着良辰吉時的越來越近,蘇鸢終于是忍不住了。
“阿筵,阿翎爲什麽還不回來,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蘇鸢知道那麽想娶木槿連世子之位都不要的兒子不可能會在這下聘之日不回來,隻能是說明被什麽事給耽擱了,或者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越這麽想,蘇鸢就越發的焦急。
而墨翎想娶木槿的心,墨筵與墨初曉可是比蘇鸢清楚多了,因此兩人的面色一個暗沉一個清冷,即便什麽都沒有說出口,卻也顯示了兩人有着與蘇鸢一樣的擔憂。
而墨筵作爲一家之主,這個時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像蘇鸢這般慌亂的。
且他相信他的兒子是絕對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
“七年征戰都沒能奈何阿翎,你覺得是有什麽能攔住阿翎娶他期盼已久的女子的路的?”
墨筵并沒有簡單的安慰蘇鸢墨翎沒事,而是這般反問了一句,而這一句比一句沒事有用多了。
果真蘇鸢的焦急少了些許,卻還是擔憂,“這良辰吉時就要到了,要是人趕不回來怎麽辦?”
“我們按照阿翎的吩咐做便是,他連大雁都送回來了,人怎麽會趕不回來。再說了,他便是不回來,不是還有我這個做爹的麽?誰家下聘不是長輩陪着去的,這樣才有誠意。”
“阿翎會回來的,娘你放心就好。”
她弟弟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會不做好一切安排。
“嗯。”被墨筵和墨初曉這麽一安慰,蘇鸢頓時心定了許多,便是再有些擔心卻也不好表現出來讓他們再爲她擔心了。
……
穆府
今日是墨翎向木槿下聘的日子,穆府的人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