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槿輕輕應了一聲。
“所以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最開始的時候便是要努力堅持,哪怕是痛苦的,是不是,姐姐?”
穆流年突然轉眸直直地盯着木槿,眸中滿是期冀,渴求着肯定。
木槿被穆流年突然轉首的渴求期冀眸光與執着的問答給弄得一愣,緊接着當下就猜想到穆流年要說的是誰了,她很不想應承,但她也不能故意騙穆流年,一時間木槿竟是沉默了。
穆流年卻是對着木槿笑了,“是的吧,姐姐,沉默就是默認,不是麽?”
這笑有些開心卻也有些苦澀。
“你喜歡他什麽?”木槿知道躲無可躲,隻能直言,有些事不是避而不談就不存在的。
“姐姐又喜歡翎叔叔什麽?”穆流年眸光不避的看着木槿。
聞言,木槿嘴角輕勾,帶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有甜蜜有無奈甚至還有一點少年的萌動。
“最開始的時候我是被你翎叔叔那低沉的聲音給吸引的。”從此之後眸光便再也不能離開。
有句話叫做始于顔值陷于才華忠于人品安于陪伴醉于深情,她不是始于顔值,卻是始于聲音,再然後便陷于才華忠于人品安于陪伴醉于深情。
或許是被木槿這一抹笑容給感染,或許是話已到了唇角再也抑制不住了,穆流年就那麽說出了口,“我被他一身紅衣的風采所迷醉。”
話語裏同樣的帶着少女的萌動。
這話都出了,木槿便更肯定不過穆流年口中的那人了,早就知道的,卻終究還是沒能躲過,特别是穆流年此刻的模樣,真真是懷春的少女。
而穆流年在開了一個頭之後頓時間覺得有些話想要說出口似乎也并不是那麽的難。
“我第一次見他不是洗塵宴,是在大街上,那個時候我沒看清那人的模樣,看到是一張白玉面具。”穆流年的眸光對着話語變得有些悠遠。
“但我知道的,是他,整個鄢陵城裏除了他穿紅衣再無他人,且那日詠蓮盛宴,他拉着我的觸感是不會錯的,我不可能對兩個人動心的,一定是他。”
穆流年這可謂是近乎執拗了。
而正如穆流年所說整個鄢陵城裏能穿紅衣的也莫過于風堯了,而洗塵宴前一段時間風堯早早的就來了,這事木槿是知道的,隻是她不知道的是怎麽就和穆流年糾纏到一起去了。
木槿隻覺得頭疼。
按照她的處事風格,她是不想去幹涉穆流年的任何決定的,但風堯那個人真的不是什麽良配,且不喜歡穆流年,這事比起她與墨翎可要複雜得多。
她與墨翎雖然一路蹉跎,但至少是兩情相悅的那一種,但風堯,雖然她不想承認卻是一直說着喜歡她,這樣一個心裏有人的人流年去喜歡注定是要吃苦的。
特别是即便這些日子的風堯在她面前是一隻拔了爪子的貓,但她從來都記得他是老虎。
“一定要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