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是他所爲,他定也是袖手旁觀然後置她于狼狽不堪到沒有退路的地步,就像姚夢夢一樣。
“姻緣不能強求,墨譯成,我隻當你是朋友。”穆流年做事從來都果斷,不該存在的事就該果斷的斷絕。
“爲什麽,爲什麽,我不好嗎?”
一個激動,墨譯成直接将剩下的兩步距離縮到零,并雙手挾制住穆流年的雙臂不停地搖晃着。
“流年,我們一起長大,你真的要對我這麽殘忍嗎?你明明說過的,我要是願意娶你一人,你就答應我的,你……”
“我沒有這麽說,我隻是說過我嫁人對方隻能娶我一人。”穆流年果斷打斷墨譯成的話。
“穆流年……”墨譯成抓着穆流年雙臂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那力度大的穆流年都皺起了眉頭。
但是穆流年卻愣是沒吭聲。
這一刻她感覺到的不是墨譯成對她的喜歡,而是對她的偏執。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她知道的,即便她不明了但是身側卻有着活得教科書,翎叔叔那麽一個冷傲的人,在她姐姐面前卻是從沒有說話重過半句,她姐姐那麽厲害的一個人,翎叔叔還怕姐姐磕着碰着,哪曾這般不控制力道的弄疼過她姐姐。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墨譯成你放手吧,我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才如此溫和待你,你不要惹我發脾氣。”
雙臂疼得厲害,且力道越來越重,穆流年從不受委屈的脾氣也跟着上來了,當下吼了出聲,并企圖用力掙脫墨譯成的桎梏。
隻可惜她身子尚弱,這點力道并不能與墨譯成抵抗。
但墨譯成還沒有傻到忘記這裏是穆府,見穆流年抵抗得厲害,不得不黑着臉松開了手。
而墨譯成一松開手,穆流年便往後迅速的退了幾步,直到後背緊貼着欄杆。
就那麽防備的看着墨譯成,像極了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穆流年,借口,一切都是借口,不過就是因爲你喜歡上了别人,喜歡上了那個蕭國的質子,你嫁不了他的,嫁不了的,你不知道嗎?父皇已經給那質子賜了四個妾了,賜了四個妾,呵呵……這樣的男人你還要嗎……還要嗎……”
墨譯成一邊一副被刺激的瘋癫大笑的往後退着,一邊控訴着穆流年。
而穆流年在聽到墨譯成這狀似瘋癫的話的時候,整個人愣在了那,不知道是因爲聽到墨譯成說她喜歡蕭國的質子還是因爲聽到帝王給風堯賜了四個妾,整個人就那般木木然的愣在了那。
而穆流年越是不可置信到呆愣,墨譯成越是感覺自己的心被刀紮,因爲穆流年這種種姿态都在告訴他他的猜測全部是正确的,正确的……
“你我相識相知這麽多年,我不相信的,不相信有誰能代替我在你心中的額位置,我一定會娶你的,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