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木槿成了全鄢陵城女子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而對于男子來說,特别是不對付的男子來說,這變成了一個打擊報複的機會。
比如帝師府比如墨昱再比如帝王
帝師府
當蘇韋将這個消息告訴蘇博雄的時候,蘇博雄先是不屑了一聲,曾經他可是很看好墨翎的,這可是一把利刃,而如今好好的利刃不做,愣是讓一個女子成了字的軟處,有軟處的人遲早要敗在這個軟處上。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關心徐州的事,靈州離徐州太近了。
淮州也有大雁,墨翎爲何偏偏去徐州,是巧合還是蓄意。
“蘇韋,通知徐州那邊都警醒一點,别被墨翎給鑽了空子。另外再讓人一路追殺,弄死了最好,弄不死能拖多久回鄢陵城就拖多久,現在去獵雁,這下聘之日定是不遠了,回不來那穆老頭肯定會不放人,到時候本帝師倒要看看這墨翎還娶個什麽娶?”
“是,帝師大人。”蘇韋躬身領命。
“無悔回去沒,沒有就把這事交于他做。”
“還未回,說是要找什麽人,這兩日一直在府裏轉悠。”
“讓他别神神叨叨的,截殺墨翎的任務就交給他了,讓他務必辦個漂亮一點。”
“是。”
“刑部大牢裏的墨睿這幾日讓人在多多提點提點,告訴告訴他離一個月之限所剩無幾了。”
“是。”
蘇博雄沒再說話,直接對着蘇韋擺了擺手。
蘇韋彎腰行了個禮便退了下來去。
蘇韋找到無悔的時候,他正在一片院子裏轉悠,一張臉坑坑窪窪,滿是被燒傷過的痕迹,在他周圍所有路過的人幾乎都是繞道而行,沒人願意去惹他。
“無悔。”蘇韋喊了一聲,無悔這才停住走動的腳步看過來。
蘇韋幾步上前低聲對着無悔道:“墨翎出了鄢陵城朝着徐州去了,帝師讓你一路追殺,便是弄不死也要盡力拖延他回養成的時間。”
“徐州?”
無悔的聲音很是嘶啞粗嘎,像極了破鑼的聲響,他皺着眉頭呢喃了一聲,随即靈光乍現,他就說昨日見到一個面色蒼白的丫鬟的時候怎麽那麽面熟的感覺呢,可不就是徐州城主的長女嗎?
不對,人不是被殺死了麽?
不行,這事需要求證。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下,無悔先應承了蘇韋的話,至于那個漏網之魚的事他可不會說出來掉他的身份,他可以暗地裏解決了,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府上這兩日有沒有少了什麽人?”想着,無悔又開了口,他這兩日就差要将蘇府給翻遍了,卻也是沒找到人,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在這裏了,那麽爲何不在呢?
“你問這做什麽?”
“看上了一個小姑娘,沒找到人。”無悔粗嘎着嗓子半點不避諱的道。
這話,蘇韋沒有半分懷疑,他倒是不想告訴無悔少了誰,但是即便是不告訴,無悔知道随便找人打聽就知道了,他不如就此做些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