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前腳走,風堯後腳直接就給墨翎在木槿面前上了眼藥。
木槿似笑非笑的看了風堯一眼,“你怎麽不說是因爲你太辣眼睛,他看不下去了。”
這話秒滅風堯。
木槿見風堯閉嘴了也不再多說,而是繼續朝着穆流年的院子而去。
敢污蔑她男人有女人,是在說她很差很沒魅力嗎?不然爲何她男人會有其他的女人?
離詠蓮盛宴已經過去五日了,穆流年的身體也穩定了,差不多能将毒給解了,畢竟是毒,即便她能控制,總是留在身體裏也不是什麽好事。
穆李氏依舊陪着穆流年,而穆流年竟是難得的靜下心來,靜得木槿來的時候她居然不是拿着鞭子而是拿着繡花針在跟着穆李氏繡花。
這一幕木槿早先見過了,早就過了震驚度,卻是狠狠地震驚了風堯一把,穆流年詠蓮盛宴那一日的堅定還深深地留在他的記憶裏。
他不會刻意去想,但此刻看到了她腦中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一日的情景。
而這個女子的一系列傳言他還是知道的,是個烈性的女子,一個唯一一個隻拿鞭子不拿繡花針的女子。
還有一個拿鞭子的是墨翎的姐姐墨初曉,不過那個可是拿繡花針的,卻原來傳言也有誤,這個也是拿繡花針的,隻是感覺有些違和,畢竟她那一身紅衣給人的就是一種鮮衣怒馬的感覺。
“三嬸,流年。”
在風堯被穆流年這有些違和的行爲給震驚的時候,木槿已經上前和兩人打起了招呼。
“姐姐。”穆流年起身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叫喚了一聲。
隻是比起從前少了一些靈動。
離詠蓮盛宴已經過去五日,便是不能确定六皇子是否參與其中,但是穆流年的确是被很信任的朋友姚夢夢給迷暈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後來的事。
所以這是被朋友給背叛了,盡管那個人後來也沒什麽好下場,但依舊不能彌補這件事給穆流年帶來的傷害,不能抹殺她心上的這抹痛。
“阿槿。”穆李氏也放下了手中的繡品起身喊了一聲。
“時間差不多了,我是來給流年看看,準備解毒。”
一聽這話穆李氏整個人情緒瞬間高昂了,有些興奮的不知所措,“那需要我準備些什麽嗎?”
“不需要,三嬸自便便好。”
比起穆李氏的興奮,穆流年整個人顯得太過平淡。
木槿看在眼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畢竟有些傷害造成了,不是随便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還是需要當事人自己走出困境才行,不然她就是說上千萬遍勸解的話語那都是沒有用的。
聽聞木槿這一聲自便,穆李氏看了木槿一眼又看了太過平淡的穆流年一眼,隻覺得心中一痛,她的年兒到底是受了傷害,隻希望阿槿的存在能幫到她一點,她這個做娘的也不能總去戳孩子的傷口,所謂勸解不過是繼續在傷口上撒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