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你義子進宮去接近墨昱做什麽?怎麽,想投靠墨昱?那可是個活不長的,你覺得你的算盤有用嗎?”
不得不說蘇博雄真相了,不過卻不是投靠而是利用,誰叫他蘇博雄不仁義在先。
當然,這一切月坤是不會讓蘇博雄知道的。
“蘇博雄,你覺得我月坤是有多傻,要是想投靠墨昱,我早些年爲何要幫你弄垮他的身體,你覺得我閑得慌嗎?還有我爲什麽要投靠墨昱,我投靠他要做什麽?”
論火氣,月坤那是比蘇博雄還大。
蘇博雄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憋了半日的氣不找人撒怎麽行,更何況那月舜怎麽就和墨昱糾纏到一起去了,爲何他都不知道。
“你突然中毒,我爲了讓你名正言順的得救,這才不得不讓義子混入太醫院,這本就是很讓人懷疑了,我冒這麽大的風險,你竟然還懷疑我?而月舜在宮中碰到墨昱很奇怪嗎?墨昱不舒服倒月舜身上了,他能不出手将人送回去,再施以一番援手嗎?”
月坤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卻還不算完。
“再說了,這不是又多了一個眼線了,你以爲我願意讓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義子去冒險?這不今日月舜就探出了墨昱不能人道的事,據猜測是之前墨昱算計木槿的那一夜被木槿動得手腳,月舜順便出手幫了幫,也算是取得一點信任了,這以後想要得知墨昱的身體狀況可就容易多了。”
說到這,月坤藏在黑暗裏的眸子暗了暗又接着道:“你不想知道你中的毒是哪裏來的嗎?我師父的獨門秘藥可不是誰都有的,這讓月舜在宮中紮了根,多少能查探出一點。”
蘇博雄被月坤說的沉默了,他在思索裏面的厲害,而看在月坤眼裏他這是在思索如何回答他的問題不露餡。
月坤算是笃定山谷裏的東西被蘇博雄給取走了,那麽隐秘的牌子絕對是不小心落下的,誰會用那東西故意陷害蘇博雄,倒不是沒人沒那個能力,而是沒人能知道那山谷的貓膩,又怎麽會有别人去,他越想越笃定是蘇博雄幹的好事。
所以就别怪他跟他對着幹了,反正他又不要這天下權勢,要的隻不過是狂熱的醫道罷了,他想要成爲這辰國醫官第一人,讓他月家的醫官開遍辰國,被奉爲辰國百姓的醫神,這才是他的夢想。
“還需要查嗎?你也說了,也就那麽幾人,不查都能知道。”
月坤認定了蘇博雄盜了山谷裏的東西,而蘇博雄則認定了他的中毒是帝王所爲,隻不過他運氣好沒死罷了,那月老頭的獨門秘藥除了帝王還有誰能拿出來,沒有了。
不得不說這裏面的誤會真不是一般的深,也從側面說明木槿和墨翎那一番辛苦得到了回報。
“既如此,我讓月舜撤回來便是,那太醫院進不好進,撤還是很好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