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舜一副滿臉掙紮的樣子,掙紮了好一會,最後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當下雙膝跪在了墨昱的面前匍匐在地。
“殿下最近是不是不能與女子歡好。”這算是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了。
而這話當真是比說出墨昱中毒還能讓墨昱面色鐵青,這絕對是一個鐵铮铮的傷疤。
墨昱幾乎在那一瞬間暴虐盡顯。
但月舜那匍匐的臣服姿态到底讓他留住了那幾分清醒。
“既然你看出來了,可有法治療。”
月舜也是震驚的,對于墨昱中毒的事他是一直知道的,但這不能人道的事确實不知道的,以前可沒聽說,就是不久前還發生芸萱殿要對木槿動手之事,莫不是就是那日木槿下的手?
“不知殿下可否與小的詳細說說是何時何物所治?”
心中想着,月舜便開口确認了,而這的确與解決有關。
“不久前被人暗算了腹部。”墨昱記得的,當時腹部一痛,之後雖然沒了感覺,卻是對女子也硬不起來了。
聽了這話,月舜心裏便已經有底了,這多半就是木槿所爲了,如此也不需要再繼續問下去了,問多了,可就露餡了。
“殿下可否進内室脫衣讓小的給殿下的腹部檢查一下。”
月舜的話讓墨昱的臉色黑了黑,其實他如此蓦然重用一個不太熟悉的人對他是有風險的,但事已至此不繼續下去他也不甘心。
一個男人做不了男人所做的事,當真是比沒命還要讓人難受,他可不想一直借用外物,他還想生子呢,說到生子……
“除了這個,你可還看出其他什麽?”墨昱沒有立刻應承,而是接着沉聲問道。
月舜的身子又匍匐了幾分,卻是沉聲開口,“殿下中了毒。”
“膽子不小。”墨昱冷哼了一聲,“太醫們可一直說本宮身子是自幼落下的病根,連你月家的太醫院院首都是這麽說的,你怎敢再次大放阙詞,莫不是你醫術還能比你月家做院首的那位叔叔高不成?又或者是你那位叔叔在撒謊?若是本宮一狀告到陛下那裏,你月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這算是威吓也算是試探,說到底墨昱對月舜還是不信的,畢竟就是一個偶然遇上的陌生人。
“論醫術小人比不上小人的三叔,但小人專攻毒,自古毒醫不分家,論起毒術小人毫不自誇的說是超過三叔的,這也是爲何多年小人未進太醫院的原因,而今不過是家父覺得博個官位好求一門好親事。”
月舜的話雖不至于打消墨昱的疑慮,但是多少還是能給墨昱解了一點疑惑的。
“本宮不管你是否有目的,你且記得不可将本宮的身體狀況告于他人你要知道本宮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覺得月家會爲你這麽一個名不經轉的小卒跟本宮對上嗎?”
墨昱從來都是忘了自己才是求人的那一個,但這對木槿沒用的方式對月舜還是有用的,因爲月舜想要做的也隻不過是借此接近墨昱,在關鍵時候做一些關鍵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