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騙得那姚夢夢把穆流年給帶過來的,而現在那姚夢夢也出事了,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看見了什麽?
那北堂大皇子出現得太突然,會不會是那北堂大皇子一直跟着?
若真是,他可有那攪亂事情的能力?
是不是墨翎出手了?
那麽是不是說明那北堂大皇子和那墨翎有關系?
一時間墨譯成滿腦子的疑問,卻由不得解,隻覺得腦棱子突突地疼,這一夜他注定不好過了,隻能明早裝作酒醒看看能不能得出什麽結論……
……
水深火熱的何止墨譯成,爲了拯救穆流年,木槿也水深火熱的一個下午,以毒攻毒說起來簡單,但一出差錯可是要命的,那樣她情願給穆流年找一個男人。
好在在她反複試驗中,終于在晚上戌時得出了最佳的配方,并制作出了藥給穆流年服了下去。
而被時而燥熱時而刺骨疼痛折磨了半日的穆流年早已經氣若遊絲。
直到此刻木槿将藥給穆流年服了下去,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穆流年才終于從那種被螞蟻啃咬和針尖刺骨輪流交替的感覺中活過來。
而緊接而來的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是暗黑色的,這是中毒的迹象,人終于成功的暈了過去。
穆流年隻覺得解脫了,她整個下午被折磨得連暈過去都是奢侈。
一直陪着的穆李氏吓得抱緊了穆流年,“年兒……”
“這是正常現象,三嬸你别慌。
木槿一邊安慰穆李氏一邊伸手搭上了穆流年的脈細,很好,至少現在是中毒的迹象,也算是連她制出來整人的痛藥也一并解開了,因爲一個下午的時間痛藥和那mei藥已經融爲一體了,所以她才弄了半天才弄出一個合适的以毒攻毒。
剩下的隻要解毒就可以了,不過得過兩天,且這毒也沒什麽傷害,就是沒什麽力氣罷了,而穆流年便是沒有這個毒纏身,被這麽折磨了半個下午沒個十天半個月也别想活蹦亂跳的。
而到此刻,木槿也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在松了一口氣卸力的瞬間整個人軟得直接向一側倒了下去,她也不打算支撐了,隻想躺下躺一會,這半日耗了她太多的精力,那月老頭留下的東西真真是太狠了。
隻是她沒有感覺到硬邦邦,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鼻翼間的熟悉味道讓木槿知道是誰,她沒有動,就那麽任由他抱着。
而穆李氏在替穆流年擦了擦嘴并聽到木槿的話之後提着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擡首間看見的就是木槿摔落的場景,好在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墨翎給接住了,但木槿那眉眼間的疲憊卻是怎麽掩蓋也掩蓋不住。
要是大嫂在大概要心疼死,而她卻隻記得緊張流年了,想到這穆李氏覺得有些愧疚,“阿槿,你沒事吧?三嬸……三嬸……”
木槿擡眸對着穆李氏微微笑了笑,“我沒事,三嬸不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