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墨昱直接對着身側的人吩咐道:“去,把月小太醫找來。”
“不用了,臣妾聽聞穆小姐落水不舒服要離開,臣妾怕穆小姐有個好歹,就自作主張的将月小太醫帶來了,幸好派上了用場。”
小太監都沒來得及應聲,直接就被慢墨昱幾步而來的北堂燕給搶了話語權。
雖然沒人通知她說穆流年要走,但她可是一直注意着呢,怎麽說也是今日的女主人,便是注意着也隻會得負責的好名聲,而不會落得一個多管閑事的名聲。
墨昱給了北堂燕一個做的不錯的眼神,随即當下對着跟着北堂燕的月蕪言道:“月小太醫給穆小姐看看吧!”
墨昱知道有木槿在,穆流年不會有事,但别人不知道木槿會醫術,所以這表面功夫該做的還是要做的,且他也想知道這穆流年怎麽了。
穆流年下意識的想躲,不過木槿卻是快她動作一步的開口道:“舍妹受了點驚吓,勞煩月小太醫了。”
“木小将軍客氣了。”
寒暄了一聲月蕪言上前搭上了穆流年的脈,搭上的瞬間那滾燙的溫度就給了月蕪言不好的感覺,不過她面上卻是沒表現出來半分異樣,哪怕手下的脈象亂得一塌糊塗。
把了一會脈,月蕪言淡漠收回了手,開口道:“穆小姐的确是受了驚吓,且有高燒的迹象,若是不嫌棄,蕪言願意跟着穆小姐離去,”
“有勞月小太醫了。”木槿當下應承了下來。
北堂燕不會醫術不是太醫,但是那助興的藥她可沒少接觸,所以她怎麽看怎麽覺得穆流年的狀态不對勁,很像中了那種藥的感覺,卻又有一些不一樣。
但現場就月蕪言這麽一個太醫,她便是想反駁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是不行的,而她也沒少聽過月蕪言與木槿之間有交集的話語,所以到底是月蕪言撒謊了,還是她估算錯了。
不管怎樣,拖延時間總是對的。
若真是出了問題那丢臉的肯定是穆家,如此,那木槿面上也定不會好看。
比起北堂燕思索着怎麽讓木槿倒黴,墨昱想得卻是怎麽确保這穆流年無事,或者是不管有事無事他要怎麽撇清責任,不然到時候穆鵬鬧起來,他這個主辦人可是要在父皇那裏吃罪的。
就在這對夫妻各自琢磨着心裏的主意要出聲的時候,隻見一太監匆匆跑來,滿臉的急切,更是滿頭大汗,可見用了多少力氣狂奔而來,更從側面顯示出了發生了多麽不好的事。
“禀告太子殿下,南苑那邊出事了,姚校尉之女與太仆寺卿之子……”說到一個大喘氣才接着道,“衣……衣衫不整的在一張榻上……”
這事可真是大條了,無論是墨昱還是北堂燕都逃不過責任去,特别是北堂燕,畢竟今日可是她第一次作爲女主人來參加詠蓮盛宴,之前那麽多次太子妃主持都沒出事,在她手裏出事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