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倒也沒掙紮,還順勢攬住了墨翎的脖子,“來多久了?”
“你離開後一炷香。”
木槿聽了這話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知道這人不會乖乖等半個時辰才過來。
也就木槿翻一個白眼的功夫,墨翎已經抱着人走到了床榻邊并将人給放了上去,更是動手幫她解開了外衣。
木槿很配合的除了外衣和鞋子,然後在榻上一個翻滾滾到了床榻的裏側。
墨翎緊随其後脫了外衣和鞋子上了榻,并一伸手将滾到榻内的人給一拉拉得滾回了他的懷裏。
擡手極其疼惜的摸了摸木槿的臉,“待日後一切平定,我帶你去遊曆山川。”
“你都聽到了?”
風堯說的那些人文地質她的确很感興趣。
“恩。”
木槿從不掩飾自己喜歡平淡的心,“你覺得還要多久我們才能出去遊曆山川?”
墨翎陪她的心她一直都知道,隻是處在他們這個位置不是想要離開就能随便離開的。
“不确定,不過肯定會有機會的,實在不行,等收拾了墨昱,我就跟帝王請命出去鎮守邊城,他定是樂意的。”
“我不樂意。”木槿當下拒絕,“我是喜歡沒有束縛的出去到處走,但是我不要你放棄你該有的東西,且我不認爲帝王會很安心的放任你出去,你不用管我,有你在的地方就行了,不一定要出去,最多我先感受感受鄢陵城的紙醉金迷,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墨翎沒應聲,他知道紙醉金迷的生活的确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但他的阿槿卻是不喜歡的,或許他該改變一直堅持的不站隊想法,直接一錘敲定政局,那樣他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陪着他的阿槿出去了。
“呀,忘了件事。”墨翎正思索着要不要站個隊,卻聽得木槿一聲驚呼。
“什麽事?”墨翎疑惑出聲。
“忘了讓風堯離流年遠一點了,剛剛一直在說事沒能找到開口的機會,後來又被他帶着聽他說事就給忘了。”木槿很是懊惱。
“風堯跟流年怎麽了?”
被墨翎這麽一問木槿才想起來自己的猜測還沒有告訴墨翎。
“就是晌午的時候流年不是有些魂不守舍差點撞到我麽,後來我試探了兩句竟是和風堯有關,不過流年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在我說風堯的時候,神情有些緊張。”
“風堯?”墨翎将這兩個字在嘴裏咬了咬,他還以爲穆流年當時的魂不守舍是與墨譯成有關,“不要想太多,你隻是猜測而已,流年是個聰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你不用太過擔心。你若是刻意找風堯,本來風堯沒在意流年,被你這麽一說要是起了什麽心思也就不好了。”
“也是。”木槿驚覺自己欠考慮了,她差點忘了風堯那人魔性的狠,說不定她出口阻止他還變本加厲的利用呢,“等有機會我略微試探一下,反正我們多注意一下流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