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到時候可以留意,具體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隻有等去了才知道。”
“既是月老頭的老巢我覺得肯定不是那麽好闖的,要是我們弄到了墨蒼冥的解藥你說我們該如何?讓墨蒼冥拿什麽來交換,我可沒那麽大方拱手相讓。”
“我也沒那麽大方。”
“呵……”木槿一聽墨翎的話喜滋滋的笑了,随即亮着眸子看着墨翎道,“那你想好怎麽坑墨蒼冥了嗎?”
“若他登基爲帝保我們家一世平安。”他受夠了被帝王惦記的日子了。
“那他會登基爲帝嗎?”木槿也不喜歡争來争去鬥來鬥去的日子。
“我不知道,隻當投資,反正不會是墨昱就是了,至于會不會是其他皇子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站隊。”
“可你幫了墨蒼冥很多。”
“我也幫了墨昱,隻是墨昱太過永無止境的索取,隻希望墨蒼冥一直像現在這般,不改初衷,否則我也同樣不會搭理他,他總不可能一直風順的。”
“你說他午時的那股子躁動是誰動的手?這一次沒有成功會不會還有下一次?”
“左右不過那麽些人,這些不是我們操心的,自古以來這問鼎高位之路從來都是鋪滿荊棘和血腥的,他若是自己不能解決,也隻能說他與那個位置無緣了。”
“也是。”木槿表示贊成的點了點頭,“那你覺得現在的帝王能活多久?”
“隻要他不打我們的主意,随便他活多久都與我無關。”
“也是,反正什麽都還沒發生,等發生了再說吧。”
“嗯。”墨翎輕應了一聲,而比起這些與己無關的事,他更在乎的是木槿,“你今日身子可感覺好了一些?”
“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又不是什麽重傷,隻是有點耗力過度而已。天色不早了,我們睡吧,我有些累了。”
“好。”
夜色正濃,榻上兩人相擁而眠,端得是一片祥和溫馨。
而就在這别院的另一處,說是滿目凄涼都不爲過。
隻見那一襲紅衣倚窗而卧,望月獨飲。
風堯每日都泡藥浴,而泡藥浴的時候不适合再蜷縮着骨骼,所以就恢複了原身,而這裏并不是城東新府,什麽人也沒有,風堯直接換回了自己的一身紅衣,端得是一個肆意。
墨蒼冥來的時候風堯正在泡藥浴,而此刻走了已經好一會,而他也泡完了藥浴,更知道那兩個人在幹嘛,而他除了在這喝酒又能幹嘛?
“爺,飲酒傷身,您身子未大好,還請爺珍惜自己。”
路易忍了好久實在忍不下去冒着被揍的下場開了口。
質子府裏風堯有替身,而路易也同樣有替身。
“路易,你說爺是不是前些年過得太肆意,老天爺故意派這麽一個人來折磨爺的,不然爺爲什麽會做出這種愚蠢癡漢做的事?”
“爺,天下之大,女子之多,您要什麽樣的沒有,爲何偏偏惦記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