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葉涵那個女人不識趣的來挑釁她,還是從她的昱兒身上下手,那麽就别怪她對着她的寶貝兒子動手了。
“豪哥。”越想越氣不過的蘇萱在這寂寞難耐的深夜喊了一聲這個隐秘的名字。
幾乎是蘇萱話落的瞬間,在蘇萱的榻前便出現了一個黑影。
“娘娘。”黑影暗啞着聲音喊了一聲。
光是這聲音就聽得蘇萱有些酥麻,帝王寵妃之多,她再保養那也是年老色衰比不上那些小姑娘,除了初一十五能得到滋潤,當真是空虛的不行,特别是在這個燥熱的夏日。
也正因爲是燥熱的夏日,所以蘇萱除了貼身的小衣身上也就隻披了一件薄紗。
“過來一點。”蘇萱有些難耐的蹭了蹭雙腿。
黑影聞言向前幾步,将那與床榻的三尺之距變成了零距離。
“豪哥,今日葉涵那個女人挑釁了我,我很是生氣,我這裏有一瓶可以讓那墨蒼冥發狂的藥,明日定是不太平,你幫我找個最佳時機讓墨蒼冥發狂,我倒要看看那墨蒼冥發狂之後傷了人,那葉涵還能嘚瑟個什麽勁。”
“報酬。”
豪哥隻說了兩個字,話落間直接伸手撫上了蘇萱那妙曼的身姿。
“嗯……”蘇萱被這麽一觸碰當下就嘤ning出聲,随即軟著聲音道,“這事成了,豪哥,我給你雙倍報酬,現在有報酬,成了之後還可以有報酬。”
整葉涵是一碼事,她急需要愛撫也是一碼事,她不會放低姿态,所以每每都需要拿出借口,不然太容易讓對方得到就顯得不那麽彌足珍貴了。
“好。”豪哥暗啞着聲音應了一聲,随即直接上了榻附上了蘇萱的身。
再然後就是暗夜裏極其壓抑的嗚咽聲……
……
翌日
光祿寺卿夫人死裏逃生的消息震驚了整個鄢陵城。
在這個消息從光祿寺卿府上傳出來的時候,木槿和墨翎早就乘着馬車離開了鄢陵城。
且此時此刻所有的官員都在上早朝,且在金銮殿上,劉禦史半點也不含糊的以光祿寺卿管理不好後宅爲由懇請皇上降他的官職。
理由很簡單,一個後宅都管理不好的男人怎麽能勝任好朝堂上的工作,雖然隻是一個管宮廷宴席的,但這也是個在特定時候很重要的位置。
而劉禦史隻彈劾了這麽個事也算是網開一面了,将害他女兒的兇手定爲了後宅争寵,而不是光祿寺卿下的手,除卻沒有實錘的直接證據以外,還有一個就是顧忌到他剛出生的小外孫和生一半死一半的幼女。
劉禦史這彈劾在衆人的意料之中,昨日搞那麽大,不彈劾就奇怪了。
光祿寺卿知道他的嶽父已經手下留情了,當下也不敢多說,隻一個勁的認罪,說自己管教無方。
而他當年受得是帝師的提攜之恩,後來傍了劉禦史,然後一直是劉禦史給他保駕護航,但那一家子太厲害,所以他總覺得自己被壓制,這才許多事甯願去找帝師也不找他嶽丈,實在是他這個嶽丈一點都不知道轉彎,正直過頭,要不然上一次他兒子被關了他也不至于去找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