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昱見北堂燕躲到了帷幔的後面便吩咐了外面的太監進來,而他在吩咐完等小彎子進來的空蕩剛剛好看見北堂燕這副琵琶半遮面的模樣,當下就是一陣心猿意馬。
他是太子,這又是他的女人,他想怎麽着就怎麽着。
于是在小彎子跪地的時候他直接伸腳挑開了北堂燕胸前那半遮的衣衫,頓時間那被半遮的白嫩玉兔就跳了出來,墨昱直接用腳就那麽**着那玉兔頂端的紅果。
而北堂燕則是微擡眸用着隐忍又含羞的眸光看着他。
下面的小彎子是不知道榻上是什麽風光,也不想知道是個什麽風光,他要是知道了,他也差不多離死不遠了。
“禀告殿下,宮外傳來消息,木小将軍先是沒入套,後在月小太醫被圍攻定罪的時候反身而去,光祿寺卿夫人沒生卻也沒死,消息說木小将軍對那光祿寺卿夫人進行了救治,具體的隻有當時在裏面的月小太醫和劉禦史夫人知道。”
小彎子的話讓墨昱所有的情趣瞬間消無,那本來**着北堂燕的腳因爲憤怒一個力度沒控制直接踹了北堂燕一腳。
太過猝不及防,北堂燕被踹倒在榻上,隻覺心口氣血洶湧,本沒達到要吐血的地步,但她卻是硬生生逼自己吐了一口血,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不如再重一點博取愛憐。
而墨昱此時此刻并沒有心思去管北堂燕,而是死死地盯着小彎子,“木槿去給光祿寺卿夫人治療了?”
“是。”小彎子應得铿锵有力。
好一個木槿,阿貓阿狗的都救,就是不願意救他是不是,當真是好。
“還有一件事呢,成了沒?”
這一件指得就是墨睿那件事了。
“成了。”
一句成了讓墨昱微微斂了斂暴怒的氣息。
“本太子知道了,你出去吧,繼續關注。”
“是。”
小彎子躬身離開。
而前腳響起了門關起的聲音,後腳北堂燕坐起了身用着有些虛弱的聲音道:“殿下莫要氣壞了身體。”
北堂燕這一出聲讓墨昱将眸光看向了她,而他在看到她嘴角以及袖口的血迹之時,并沒有露出心疼,而是露出了一點瘋狂。
墨昱性子有些軟有些果斷不覺,這和皇後從小到大總是企圖控制他有關,而這企圖控制就讓他造就了想反抗卻不敢反抗的性格。
但那僅限于對皇後,在對待宮女太監的時候他卻是優越感十足,甚至有一次暴虐的弄死了一個宮女,隻不過爲了維護他的形象,被皇後處理了,而對于這事,不過是一個宮女皇後一點也不在意,因此就助長了墨昱骨子裏那不爲人知的陰暗。
特别是情緒不佳的時候這陰暗就會顯示出來,隻不過他平日裏隐藏得很好罷了。
此刻幽暗的心情加上北堂燕嘴角的血腥很好的刺激起了墨昱那陰暗的一面,但他到底不再年少,所以多少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但也隻是微微能控制。
隻見他傾身上前用手擡起北堂燕的下巴,“燕兒,你可心悅本太子,可願爲本太子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