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消毒,這裏生孩子也是用到的,有的時候孩子不好生直接用酒水将剪子消毒然後在宮口處剪下一道口子方便孩子出生。
說話間,木槿側首看向了一側的月蕪言,當下便對上了月蕪言愧疚懊惱的眼神。
木槿當下對着月蕪言揚了揚唇,“我沒事,頂多休息幾日就好,你很棒,就算我們救不活這位母親,但因爲你孩子活下來了,若是你不來,興許這個孩子也沒有機會見到天日,說不定這位母親也早就和孩子一起去了,你沒錯。”
月蕪言有多熱愛醫術她看在眼裏,可不能讓這陰謀詭計毀了一個少女的夢想。
月蕪言沒有出聲,卻是淡化了眸中的情緒,咬了咬唇轉身就去幫木槿拿酒瓶子。
而木槿在月蕪言去取酒瓶子的時候對着身側的劉禦史夫人道:“夫人将右臂膀露出來。”
木槿一邊開口一邊彎腰去撩起榻上之人的衣袖露出了蒼白的臂膀。
劉禦史夫人隻做不問,當下迅速的撩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臂膀。
輸血的工具木槿有,她很早以前就弄了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不過她本來是用來取血的,而不是輸血,畢竟輸血的要求有很多。
而現在情勢所逼,她不得不大膽嘗試,不試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試了或許還能活。
如今隻能祈求劉禦史夫人的血型和光祿寺卿夫人的血型是相配的,這隻能聽天由命。
月蕪言迅速的取來了酒瓶。
木槿擡手接過,随即将在身上摸出來的兩根細針和一根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細管子扔進了酒瓶裏,再然後更是倒出了一些酒水洗手,也順帶着清洗了劉禦史夫人的臂膀和光祿寺卿夫人的臂膀。
再然後木槿撈出兩根針和細管子接了起來,之後一端插在了站着的劉禦史夫人的臂膀之上,另一端則是插在了榻上光祿寺卿夫人的臂膀上。
“還請劉夫人保持着這個動作不要動。”
木槿松手前交代了一聲。
“好。”劉禦史夫人梗咽應聲。
緊接着,木槿則是掀開了蓋在光祿寺卿夫人身上的薄被,然後摸出身上的金針開始紮在光祿寺卿夫人的身上替她先止血。
“蕪言你去弄些水替光祿寺卿夫人這裏先清洗一下,并注意觀察是否還繼續大量流血。”
“是。”
月蕪言應聲就朝着門口而去。
外面即便光祿寺卿家的人不聽命令,但劉禦史夫人帶來的人卻是聽得,在月蕪言開了口之後就立刻去尋找熱水了。
而屋内的木槿則是開始檢查對着光祿寺卿夫人進行各種檢查,便是人救不活她也得把死因找出來,别以爲死人就不會說話,她可不想月蕪言蒙上不白之冤。
最後,在月蕪言端着熱水過來之際,木槿從光祿寺卿夫人的口中找到了答案,這答案還當真是簡單明了,這是多麽自信不會發覺才會做出這麽簡單粗暴的事。
這孩子是其母親被灌了催生藥活生生的給催生下來的,能生下來已經是不易了,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