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在木槿走到身邊之際,墨翎直接腳下一個轉彎跟着朝外而去。
“光祿寺卿家讓人去堵了月蕪言,月蕪言去接生孩子了,因爲是早産導緻的難産,孩子是生出來了,但大人卻是大出血,命在旦夕,而光祿寺卿家的老夫人沒有再請别的太醫,直接就一口咬定月蕪言把人給弄死了,現在将人堵在了光祿寺卿府上。”
“人是死了還是沒死?”這才是重點。
“北耀回來的時候還沒斷氣,現在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怎樣,我們得去看看,能救活更好,不能救活也要幫月蕪言撇清幹系。”
木槿是生氣的,早産雖然不一定是人爲,但這麽明顯的局定是人爲的,他們就這麽拿人命開玩笑,還是一個新生兒的母親。
“若是這個女子是自願的,就是救活了又如何?”一個不自愛的女子,木槿是不想救的。
人到了這個份上,她現在才去定是晚了,救的希望也是渺茫了,便是能救定是要耗費她很多心血的,她不太願意爲了一個陰謀的犧牲品去費力,畢竟救月蕪言這不是唯一的道路。
“不是自願的。”墨翎直接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恩?”木槿側眸看了過去。
“光祿寺卿是靠着他夫人家劉禦史家的扶持才發達的,光祿寺卿夫人做事比較彪悍,光祿寺卿府上的小妾也不多,而你之前見到的那個光祿寺卿的獨子不是其夫人生的,而是一個庶子被抱養到光祿寺卿夫人的名下,而其老夫人也不是很喜歡光祿寺卿夫人,但一直礙于劉禦史而不得不對光祿寺卿夫人妥協。”
這是全鄢陵城都知道的事,隻是木槿不曾關注,但土生土長的墨翎卻是知道的。
“呵……”聽完墨翎的描述木槿冷笑了一聲,“那這個就有意思了,隻希望那夫人命大一點,能等到我去救她。”
一路走一路交談,不知不覺兩人就到了府門前,而馬車早已經準備好。
雖然救活了比死的更有利,但不是非救活不可的存在,所以墨翎并沒有采用最急切的趕路方式,畢竟木槿還有些不舒服。
另外還有一個是要配合劉禦史那邊的時間,要是沒去的,這個時候剛剛好。
兩人到了馬車邊直接掀簾子上車,轉身之際便看到風堯不遠不近的站在他們的身後,面色似乎比之前又蒼白了幾許。
兩人都看了他一眼,随即都沒有吱聲,而墨翎就那麽當着風堯的面把簾子落了下去。
駕車的是南星。
風堯也不惱,直接手一撐跳上了馬車駕駛座剩下的半個座位,而後馬車在南星的駕駛下朝着隔了三條街的光祿寺卿府上而去。
……
墨翎與木槿到達光祿寺卿府上的時候,剛剛好見到月蕪言被一群女人給圍在中間,身上更是遭到了她們的毒手,頭發有些亂,衣衫上還有腳印子。
這一幕看得木槿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