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不說話,一副我很委屈很委屈,你快來哄我哄我的架勢。
偏偏這有點傲嬌的模樣木槿稀罕得不行。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提,來,給爺笑一個,笑一個爺就賞你。”
木槿邊說邊伸手去挑起了墨翎的下巴,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
偏偏墨翎還很配合。
“爺打算賞我什麽?”低沉的帶着誘惑的聲音,光這麽聽着都聽得木槿酥了半邊身子。
“你犯規。”木槿不滿的控訴着。
“我犯了什麽規,嗯?”
撩人的尾音沖擊着耳膜,木槿清明的眼眸瞬間變得迷蒙。
“你說啊,我犯了什麽規,嗯?”
然而墨翎卻還是不放過木槿,繼續用着字得天獨厚的音色撩撥着木槿,看着她逐漸淪陷的眸光,他稀罕得不行。
“告訴我啊,阿槿……”
槿字落下的瞬間墨翎的唇直接貼上了她的耳垂,更是微微張開将那小巧給含在了口中,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着。
要不是她身子不好,他哪裏隻能這麽撩撥,不過比起她的綻放,這副含羞帶怯的迷離模樣他也很是喜歡。
“恩……”
耳尖上傳來的酥麻讓木槿一個沒忍住嗚咽了一聲,而墨翎更是被這一聲刺激得沒忍住伸手鑽進了木槿的衣擺貼上了她的肌膚,不可以欺負,摸摸還是可以有的。
“你……”木槿幽怨得看向墨翎似想控訴,但是她卻被他**的渾身酥軟,連控訴的力氣都微乎其微。
就在這時,咣得一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再然後就是一聲震天嚎吼。
“木小将軍,木小将軍,懇請你救救我夫人吧,木小将軍……”
車廂内被墨翎營造出來的所有的漣漪,在這一停車這一嚎叫中全部消失殆盡。
且不論這突然出現的是誰,又是要幹什麽,光是打破了他的好事,就足以讓墨翎黑臉了。
木槿倒是沒生氣,隻是覺得有些羞燥,定力差到極緻,就這麽被墨翎三兩下就撩撥得想貼上去了,不過在羞燥的同時木槿沒忘記剛剛聽到的話,所謂的救總讓木槿覺得不是什麽好事。
“木小将軍,我夫人就要不行了,請木小将軍救救我夫人吧……”
再一次響起的嚎叫,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墨翎将手從木槿的衣擺裏拿了出來,并替木槿整理好衣衫,然後安撫的拍了拍她示意她不動,緊接着墨翎自己上前将木槿擋在了身後,微微撩開了車簾,馬車前光祿寺卿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就那麽映入了眼簾。
見拉簾子的是墨翎,光祿寺卿身子抖了一下,不過卻還是屹立在那。
“西暮,什麽時候随便一個人都能攔住你的車了,需要本将軍教你怎麽駕車嗎?”
墨翎僅是眸光冷然的從光祿寺卿的身上掃過,随即對着西暮冷聲來了這麽一句。
“屬下失職,請爺責罰。”
西暮嘴上這麽說着,手上卻是猛地一個用力拉着馬車就是一個偏首然後就那麽速度極快的擦着光祿寺卿而過,吓得光祿寺卿動都沒敢動一下,直到那馬車駛出了一段距離,他才反應過來,然後緊跟在後面開始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