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滿足的應了一聲,随即與墨翎一同向已經擺開了菜式的桌邊走去。
……
月上中天
盛夏的天很是燥熱,便是連夜晚也不能使那燥熱離去。
知了在枝桠間叫個不停,吵得人更加的煩躁。
這個點,有許多人都已經歇下了,卻也有許多人剛剛開始尋歡作樂,畢竟這裏是盛世繁華的都城鄢陵。
帝師府,作爲一個帝王之師的存在,何時起何時睡那都是很有規律的,這個點除了某些特定走廊上挂着的照明燈籠,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木槿之前說過,要給蘇博雄下毒來試一試他與月家現任家主月坤的關系,現在在經曆過白日蘇柒白的事情之後,這事就更加的刻不容緩了。
先不說這蘇博雄和這月坤到底有沒有關系,光這在蘇博雄眼皮底下發生的中毒事件,蘇博雄要說半點不知道,還不如母豬會上樹來得可信。
“你家那小丫頭的毒當真解了?”
“你月家的人解得毒你來問我,我怎麽知道?”
“那個丫頭不是我的直系我怎麽問?總不能莫名其妙的去問吧?不過據我推測,那個丫頭沒那麽大的能耐,那可是我精心所配,雖不至死,但想要這麽快解毒卻是很難的。”
“當時那屋裏就三個人,我家那個孫女要是懂醫術就不會急得團團轉了,你說你月家的不可能,那麽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那個木小将軍?她可是個武将。”
“誰規定武将不能會醫術,不然人是怎麽沒事的。”
“那就是那個武将會醫術了。”
“總不能次次是巧合。”
木槿與墨翎來是投毒的,他們還沒有查出具體是誰讓小白中毒,但本着是在帝師府出的事,所以就把賬算在了蘇博雄的頭上,再加上本來就打算對他動手,所以就來了。
隻是萬萬沒想到,剛一靠近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這是多自信不會有人聽到,才會說得這麽肆無忌憚。
而這肆無忌憚直接給了他們的答案,他們這是爲了試探她直接拿小白做實驗,聽到這木槿差點氣得岔氣,怎麽能有這麽無恥的人,她竟是連累了小白。
在木槿差點岔氣的當口,墨翎垂首吻上了她的唇給她渡了幾口氣安撫了她。
被墨翎這麽一打岔,木槿迅速的平複了氣息,然後擡手輕拍了墨翎一下,墨翎這才撤回貼在木槿唇上的唇。
“那你打算如何?”
屋内的話語還在繼續。
“這個丫頭和墨翎都是絆腳石,現在這境遇拉攏是不太可能的了,隻能除掉了。”
“據我所知,帝王似乎也想除掉墨翎吧,你這是打算爲帝王做嫁衣。”
“誰爲誰做嫁衣還不一定,我隻是先準備着,不到必要時候還不能除,畢竟還可以利用,就是要除掉沒有一個萬全之策也不行。”
“不管怎樣,這墨翎總不能妨礙你的大計,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墨昱那個病秧子,你打算還要供着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