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出去了。”邊說邊甩了甩衣袖站直了身體朝外走去。
“恩。”月蕪言應了一聲跟了出去。
而蘇傾顔這是替小白拉好衣服并收拾着床榻上的污漬,她隻需要照顧好小白,剩下的她堅信木槿會替她做完一切。
嘎吱一聲,衆人期盼已久的門終于開了開來。
木槿那張明顯比進去時蒼白了許多的面龐就那麽映入了衆人的眼簾,還有那衣袖哪怕是黑色也明顯暗了一節的色彩也顯示了剛剛定是發生了什麽。
墨翎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上前将木槿攬到了懷裏,并冷聲命令道:“不許撐着。”
聽着是惱怒的命令,卻隻有木槿聽出了其中的關心。
而這一聲命令過後,木槿失笑出聲,“呵……”這笑是愉悅的。
“還笑。”又是一聲呵斥。
木槿卻半點也沒惱,而是靠着墨翎的懷放松了身體,任由他撐着她的身子,然後微微側首朝着蘇塵看了過去,“小白沒事了。”
蘇塵沒有說話,而是朝着木槿彎下了腰,木槿想讓的,但是因爲沒力氣被墨翎攥着便沒能讓得開,以至于她微擡首有些不滿的瞪了墨翎一眼。
墨翎隻做不見側開了眸子,雖然是他親近的舅舅,但是他的阿槿不欠誰,所以這一躬她受得。
墨翎的理所當然讓木槿無話可說,卻也在同時間心裏暖暖的,她的阿珩果真是對她好。
蘇塵亦沒有對墨翎這理所當然覺得不滿,反倒是疏開了眉頭。
“木小将軍,剛剛本太醫瞧着那蘇小姐的面色似是中了劇毒,不知道木小将軍是怎麽解開的?”
這一聲開口出自和月蕪言一同來的王太醫的口中,而之所以是看似,是因爲剛剛月蕪言直接把了脈攆走了人,讓他沒有機會去探脈。
有些不滿月蕪言的自作主張,卻又很是慶幸,因爲那一看就不是好事,能不參與就不參與。
而這話一出口不管是什麽原因,對于木槿來說就是一個妥妥地坑,隻要木槿一應聲,就是妥妥地坐實了會醫術的事實。
以至于在王太醫話落的瞬間,屋子内的氣息頓時間蹭蹭蹭得直接降了幾度。
雖是太醫也是混迹朝堂的,王太醫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的替帝師大人謝木小将軍解救于我帝師府于危難中。”
蘇韋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這一開口打斷了王太醫的準備開口,而這話聽着好似在附和王太醫在做出誠摯的感謝,卻是更近一步的咄咄逼人的坐實了木槿會醫術的事。
“本将軍是太醫嗎?”木槿幽冷着眸光看向了蘇韋,面色雖蒼白,但那話語裏的氣勢卻半點不蒼白。
木槿這眼神讓見過很多世面的蘇韋在這一刻都有了一種鋒芒在刺的感覺。
“王太醫,你是看不上我嗎?放着我不問去問木小将軍,這是要逼着我引咎辭職嗎?”月蕪言也開了口,隻不過她沒有去針對蘇韋,而是帶着一種怎麽努力都得不到承認的憂傷問着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