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我本是想同你聽雨看蓮,既然你如此盛情邀請,爲夫怎好無動于衷……”
話落間,墨翎直接吻上了剛剛對他吐着挑釁話語的唇。
被吻住的那一刻,木槿知道自己上當,去他的邀請,她什麽時候邀請了,這人還要不要點臉。
“嗚嗚……”木槿不滿的抗議着。
感受着木槿的抗議,墨翎将唇從她的唇上移開,移開了她的耳側。
“墨翎,你混……”一得到自由的木槿直接抗議出口,隻是還沒說完隻覺耳朵被一股溫熱包裹,要控制的話變成了一聲yinning,“嗯……”
“阿槿,你不想我嗎?我很想你,阿槿成全我好不好……”
低沉的話語,從耳朵傳遍全身的酥麻讓木槿抗議不起來,卻還是做着最後的掙紮,“白天……現在是……”
“現在還白嗎?”墨翎不知按了哪裏,頓時可以看到外面景色的船兩端落下了帷幕擋去了外面的光景也擋去了裏面的光景。
“預謀,你早有預謀……”
“恩,我早有預謀。”
再然後便沒了話語,隻餘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衣衫摩挲出來的沙沙聲。
糾纏間木槿的抗議變成了配合,而這配合瞬間助長了墨翎的燎原之勢,***之火瞬間席卷兩人全身,将兩人給頃刻淹沒……
這樣的光景還能這樣惬意的大概也就隻有這兩人了。
墨翎表示不要說吃肉,就是一個擁抱這六日都不曾有一個,所以陰謀詭計牛鬼神蛇在這一刻都不及他吃了他的阿槿重要半分……
磅礴大雨一直在下,噼裏啪啦。
至于這聲音聽在耳朵裏是妙音還是噪音,那就當因人而異了。
在墨翎木槿這定是妙音,但在别處可就不是了,比如皇宮。
葉亦寒知道帝王等着消息,所以可勁的折騰了一番,在查探無果之後不得不返回宮中去報信,當然,雖然查探無果卻還是留了人下來繼續仔細查探,而他則是帶着風堯暫時沒有危險的消息去了宮中禀報。
至于這怎麽禀報當真是個技術活了。
他先是言簡意赅的叙述了一下沒有查到什麽實質性的危害并讓人繼續查探,然後開始着重叙述看着風堯從吐血到平穩的這個過度,特别是被木槿趕了出去,然後再進來時風堯就安好了,這個着重叙述了一下,哪怕沒有添油加醋,但光這麽說就足夠讓帝王起疑了。
“趕你們出去?”墨诨在聽完葉亦寒的叙述之後,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沒有任何解釋,直接将臣和太醫給攆了出去。”
“等你們聽到尖叫聲進來月蕪言就有了解毒的對策?”
“是。”
兩聲是讓墨诨眸色很是暗沉,一如之前葉亦寒所想那般,這簡直太巧合了,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的巧合,所以到底是無意爲之還是有意爲之,是故意漏出破綻讓人去一探究竟,還是不小心露出來的把柄。
可不管是什麽,他們什麽都沒有看到,并不能就下定論,一個墨翎木槿與那北堂堯關系不一般的定論,或者是木槿有着高超醫術的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