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太醫,吳庸動了月小太醫。”
“呵……”木槿當下冷笑出聲,“那吳庸根本就不喜歡女子。”一個不喜歡女子的人動了女子,可能嗎?
“吳庸一定是不會阿睿踢死的。”墨翎當下肯定的下了結論。
“你說不是有什麽用,要刑部的人說才有用。”穆鵬聽着幾人的話橫插了一句,他也很焦急,這是他的另一個徒弟,隻是無人得知罷了。
“吳庸本來就活不久了,他身中劇毒。”木槿這話丢出來直接如同驚雷,炸得穆鵬和墨筵當下一愣,不過卻是沒有人會覺得木槿信口雌黃。
“爹,立刻進宮去喊冤,先保住阿睿的性命,不管是誰陷害了阿睿也不管陷害阿睿的目的是什麽,不怕萬一就怕意外,吳庸是吳海的獨子,吳海可是帝王的走狗,沒少給帝王辦事,什麽都不管一刀斬了阿睿都有可能,畢竟在世人眼裏他是淮南王府不受待見的庶子。或許這是對我們的試探,又或許隻是單純的惡心我們,但是不管是哪一樣我們都不能冒這個險,必須要保住阿睿的性命,這才能有機會翻供找出真兇洗刷罪名。”
墨翎立刻做出了應對政策。
“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先去刑部揍阿睿一頓,說他敗壞了淮南王府的名聲,借機再問問情況,随後進宮的時候也是爲了淮南王府的名譽去的,就是要毀淮南王府名譽也要毀一個明明白白。帝王肯定會爲難爹趁機要鐵劵丹書,爹可猶豫最後抉擇答應,然後回來之後,讓娘配合你大吵一架,再讓人去通知我,再然後我們決裂。”
雖是危機,卻也是一個将他和淮南王府分開的好機會,這樣之後他們就會盯着他而少盯着淮南王府了。
“決裂?”
計劃的安排墨筵倒是能接受,但是這決裂是怎麽一回事?
“嗯,決裂。”墨翎沉着眸色看向墨筵,“阿睿要娶妻,阿姐要嫁人,不決裂他們誰也不能輕易如願,反正帝王忌憚的始終是我,不如就讓他一直忌憚我好了,而我和阿睿仇對,可是剛剛好稱了帝王的意。”
“阿翎……”墨筵幹澀這嗓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墨翎這是要自己承擔所有。
“行了,做爹的還不如兒子,混小子都計劃好了,你還不麻溜點去做,還在這耽誤什麽,這會子吳海那家夥搞不好就已經進宮了,你最好快點。”穆鵬看不下去墨筵這磨磨唧唧的樣子,直接嫌棄道。
“事不宜遲。”木槿隻用了四個字。
而不管是穆鵬的嫌棄還是木槿的簡言都顯示了他們的态度,顯示了他們的支持。
要知道木槿是要嫁給墨翎的,那麽墨翎攬去了所有的責任就等于木槿要跟着一起承擔,而他們現在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這麽說,就代表着應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