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說讓郡主和王爺不要擔心,他會處理,讓王爺一定不要出淮南王府。”
一聽西暮的話墨初曉當下松了一口氣,她沒白堅持,
“爹,我們要相信阿翎。”說完之後也不等墨筵說話直接就對着在一側等候多時的墨筵的跟班沈淮道,“沈淮,直接說我爹睡了不見任何人,别的廢話不用多說,直接将人給攆走。”
沈淮看了墨筵一眼,見墨筵沒吱聲,當下便抱拳應道:“是,郡主。”
那個王妃他也看不順眼很久了,一直替主子不值。
丢下一句,沈淮立刻的朝着淮南王府的門口走去。
而西暮完成了任務便離開了,繼續去監視蘇鸢,畢竟這是他的任務。
除了墨翎墨筵這邊,帝王東宮乃至皇後和驿館裏的北堂骁風堯都收到了消息,隻不過都按兵不動的在觀望,他們都很想知道這墨筵和墨翎到最後要如何選擇,若是去了,這可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若是沒去,那這淮南王妃就再也沒有半點能挾制淮南王和墨翎的價值了。
城東比起淮南王府離帝師府要遠得多,但是去淮南王府的人因爲墨初曉對墨筵的阻攔,所以等了很久才等到答案,如此,雖然兩處離帝師府距離幾乎是一半路程的對比,卻是同等的時間回到了帝師府。
蘇鸢的院子裏,還處在僵持的階段,畢竟蘇鸢沒有真的想死,想死是需要勇氣的,她被墨筵嬌慣了這麽些年,哪裏有那個勇氣。
蘇博雄也時不時的說兩句路程遠需要耐心等待。
這局面就這麽僵持了半個多時辰,直到去城東和去淮南王府的人回來,這局面才被打破。
“帝師,奴才回來了。”
兩方人馬幾乎是一同進入院子禀報。
蘇博雄在看到隻有去的人沒有再多的人的時候心咯噔了一下,難道這蘇鸢真的要成爲廢棋了嗎?
他可是在蘇鸢身上花了很多心血,更是埋藏使用了這麽多年,當真是越用越趁手,要是就這麽廢了,他當真是很不甘心。
“墨筵和墨翎呢?你們有沒有禀報到位,把情況給說明?”蘇博雄還是有些不甘心。
而蘇博雄問話的時候,屋内的蘇瑩瑩和蘇鸢都勾着脖子看着,心更是跟着提了老高。
撲通一聲,兩個領命離去的人跪了下來。
“奴才無能,連門都沒能進去。”
“奴才亦沒能進去,隻說睡下了誰也不見。”
兩人的話異曲同工,如此連問是誰說的都省了。
“你們兩個奴才盡力了沒有?”蘇博雄黑着臉又确認的問了一遍。
“奴才若未盡力,任憑帝師處罰。”兩個人當下開啓了磕頭不要命的模式,砰砰砰地磕個不停,深怕因此被責難。
蘇博雄心中僅剩的那點子希望随着兩人的磕頭一點一點的熄滅,他知道這兩個下人不敢糊弄他,他也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比起蘇博雄心中驚濤駭浪面上卻平靜無比的模樣,屋裏的兩個女子可就沒有這麽淡定了,也沒有這等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