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看到了蘇瑩瑩,好似一個月的禁閉并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這心理素質真不是蓋的,柔柔弱弱的跟在蘇博雄身後,當真是一朵嬌弱的花。
而蘇瑩瑩也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木槿,那射過來的眸光就跟淬了毒汁一樣,不過僅看了一眼,就轉了開去變成了溫婉的眸光。
穆流年與木槿站在一起,直接将蘇瑩瑩的眸光給看在了眼裏,當下啧啧了兩聲。
“這蘇瑩瑩怎麽就關了一個月,合該再關她幾個月,省得出來惹麻煩,表裏不一的人,也不知道活得累不累?”歎了一句便轉首看向了木槿,“她剛剛是看你的吧?你說你怎麽就和翎叔叔搞在了一起,我跟你說,這個蘇瑩瑩這麽多年來可都是以淮南王世子妃自居的,啧啧,現在這可是要被告吹了,看她以後還怎麽得意。不過話說回來,你跟我翎叔叔到底有沒有什麽?你說你品味怎麽就這麽獨特,我翎叔叔那瞪一眼就能吓死人的模樣,你到底是怎麽受得了的?”
不得不說穆流年這八卦的潛質還不真是一般的高。
木槿會回答嗎?肯定是不會的。
而不僅穆流年八卦了,那邊跟穆鵬鬥了好一會的白澤聽到了這話也忍不住湊了過來開了口,“要說這蘇瑩瑩,之前我們接觸得不多,當真是被她那乖巧的模樣給騙了,小時候那麽乖巧的一個人怎麽的幾年不見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這個蘇瑩瑩可沒少在太子的淫威下作威作福。”說到這白澤看了木槿一眼,到底沒細說,畢竟那些過去的事對于木槿來說可不是什麽高興的,當下轉移了話題,“不過就小木槿你跟翎這關系匪淺的事,我也想知道,你說你怎麽這麽個眼光,你看上誰不好,看上他,就是選我都比選他好。”
穆流年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八卦,白澤這可是知道的,所以這就是嘴欠了,而嘴欠的結果就是……
“是嗎?”一聲冷凜的反問從一側傳來。
白澤說得正歡,下意識的應了一聲,“是啊,瞧瞧我可比那個動不動就凍死人的墨翎好多了……”
說到這白澤頓覺不對,隻覺得渾身冷飕飕的,再看面前的木槿和穆流年一副你放心的死吧我們會替你收屍的模樣,僵硬的把頭轉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墨翎那張冰冷的鬼面。
白澤隻覺得整個身子都不是他自己的了,爲什麽門口的傳唱公公沒喊,這墨翎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
“那什麽,翎你來了,什麽時候來的?時間不早了,陛下怕是要來了,你看你是不是快點去你自己的位置坐好?”說着撲通一下在一側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腿軟還是想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