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于蕭國使者來臨之事呢?本宮知你對蕭國甚是了解,本宮想從你這取經好招待蕭國使者,翎世子可不要連這個也推拒,如此本宮可就要懷疑你是不是墨翎了?”
開口的是墨昱,話語相當的犀利。
這話說得可是将墨翎的所有路都堵死了,要麽對招待事宜說出個一二,這對他之後的招待事宜可是很有幫助的,要是出了差錯那也是有墨翎背鍋的,而若不是說,呵……這就是說明不是墨翎了,這事可就大了……
這可謂是進退兩難了,進退都得不到什麽好果子。
而這一切都是在眼前站着的不是墨翎的情況下,而事實……
“翎世子,你說你那臉是有多寶貝,整天戴着個面具,現在搞得連太子殿下都懷疑你的身份了,還不速度拿掉證明證明,欺君之罪啊,你淮南王府承受得起嗎?”
秦玖這話可謂是火上澆油。
“呵……”墨翎當下冷笑了一聲,“我墨翎行得正坐得端,從我去邊疆參戰迄今爲止七年時間,我墨翎一直以面具示人,怎麽,退敵的時候不說我墨翎是假的,如今隻是因爲車馬壞了慢幾步進宮就說我墨翎是假的?我不拿面具就說我是假的,是欺君之罪,那要是我拿了呢,那當衆污蔑我之人又當如何處?”
墨翎這話不需要解釋,這是妥妥地與墨昱對上了。
這又是大鬼要打架小鬼要遭殃的節奏。
“我就是解說一下而已,翎世子你可莫要盯着我,我可沒說懷疑你。”秦玖這是分分鍾的推卸責任,那叫一個明目張膽,而他這一推卸,說懷疑的墨昱瞬間就尴尬了。
而墨昱的臉色也的确是當下就黑了下來,那叫一個難看。
墨翎這般頂他,完全就是再不給他面子,而他與他也算是早就撕破臉了,誰知道殿上的這個墨翎是不是在虛張聲勢,若是他退縮就把這麽好的一個收拾墨翎的機會給浪費了可就太可惜了,但不退縮那萬一是真的呢,不,昨日他的探子親眼所見不可能有假,那木槿可是當真出事了,他就不信那麽多人圍剿還能好好的,他就賭墨翎對木槿的心。
“墨翎,本宮隻是覺得你一再推拒不像你的風格罷了,更何況你整日裏戴着面具,七年未見,本宮都快要記不得你的模樣了,你可是我辰國重臣,蕭國使者來臨在即,蕭國人又那般狡猾,要是讓他們鑽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至于是鑽了什麽空子還需要言明嗎?
不記得你的模樣了,無非就是怕别人冒充你罷了。
“臣覺得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翎世子可是我辰國無可取代的存在,切不能馬虎。”附和的是葉亦寒,他可是身兼着拉墨翎下台的任務,此刻太子給他提供了這麽好的平台,他怎能不利用。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