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站在幾步遠之外的木槿當下上前一把抓住風堯的臂膀将人給扶住。
風堯擡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側首看向木槿,嘴角勾着笑,隻是那笑卻帶着點讓人心疼的涼意,“我以爲你會見死不救。”
木槿沒好氣的瞪了風堯一眼,“這麽想來着,隻不過要是更傷重待會兒那是更加重我的治療力度,我很吃虧。”
說話間木槿極其粗魯的将人扶到了榻邊,“上去坐着,我給你疏散淤血。”
看着近在眼前的面龐,風堯當真想就這麽再親上去,隻是他若是親上去,她怕是就要将他給丢出去了,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香唇看了兩眼,風堯在木槿松開的瞬間乖乖的爬上榻盤膝坐好沒再作妖。
下一刻木槿也爬上了榻,然後雙手交錯,根根金針紮在了風堯的後背與胸膛。
而在這期間風堯的嘴依舊沒停。
“不好奇我的縮骨功嗎?”
“不好奇,好奇心害死貓不知道嗎?”
“你是貓嗎?”
“重點是這個嗎?”
“那重點是什麽?”
木槿都要被氣得無語了,當下道:“重點是你今天到底是抽了什麽風,好好的跑去送給人調戲,我幹脆把你送去做小倌好了。”
“好啊,然後你來做我的恩客……斯……”
幾乎是風堯的話剛落,那背上突然一痛,可見木槿突然見用了力。
“是想我廢了你嗎?”
“廢哪裏?廢了我讓你在上面嗎?你貌似沒有那功……斯……”
又是一個用力。
“風堯,你到底想幹嘛?”話落間,木槿從風堯的背後轉到了他的身前,雙手飛快将手中的金針紮于他胸前的幾處穴位,然後就那麽不躲不閃的看着他,眸光滿是清明。
這眸光清明的讓風堯隻覺得左胸堂的位置有點疼,當真是懷念剛剛在那賈健别院她看他的眼神。
“我說我想搶走你,你信嗎?”話語帶着幾分輕佻,看上去不是很認真。
木槿沉默了一下,這才道:“有意思啊?”
“有意思。”
“沒功夫陪你鬧。”
“若我是認真的呢?”說這句話的時候風堯收起了面上那輕佻的笑,眸中承載了他所有的認真,口中的話語是反問,但面上的表情卻是給了最真實的證明。
這眼神這表情讓木槿頓時被噎住了,有那麽一瞬間的無措,不過随即又恢複了正常。
“之前在邊疆你并沒有任何對我有想法的意思。”
“人是會變的,之前是我遲鈍,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很肆意,所以對什麽有興趣從來都是幾分鍾熱度,我也以爲自己對你這樣,可時間告訴我不是的,既如此我爲何不将你據爲己有。”
木槿又一次被噎住了。
噎了片刻木槿還是開口了,“我們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