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将軍,你不記得奴家了嗎?”拖着一條好似被撞廢的腿,風堯滿臉心傷的問着。
“……”木槿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人不是昨夜讓墨翎給他搞一個身份嗎?照今天辦成的事看,墨翎應該是幫了,那他爲何還來找她?又是以什麽身份找她?
木槿的不說話代表着不記得,風堯當下更傷心了,“将軍,我是風堯啊,您救過我的您忘記了嗎?家裏出了事,爹娘都死了,您不是說過有難可以來鄢陵找你嗎?我……我來了……”
那模樣将膽小怯懦給表現得淋漓盡緻,好似深怕木槿把他趕走似的。
而木槿的想法是墨翎到底給了他什麽身份,他這故事編的……
“将軍,您真的不記得風堯了嗎?如此,風堯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着就要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要往馬車的棱角上撞。
木槿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再鬧下去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
“行了,我記得你,上來便是。”
風堯剛剛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瞬間便滿血複活,擦了擦什麽都沒有的眼角,“謝謝将軍。”說着單腿瘸着走了幾步走到馬車邊,好似想自己爬上馬車,可是爬了兩下因爲腿受傷,怎麽爬也爬不上去,然後對着木槿一邊伸出手一邊委屈道:“将軍,你拉奴家一把,奴家爬不上去。”
這一次木槿真是受不了這捏着嗓子的話了,她要吐了,“不上來就滾。”說着把車簾一丢。
而下一秒那說爬不上車的人卻是掀開車簾躬身走了進來,并抱怨道:“将軍你還是那麽不解風情。”
面對着一幕幕最雷的不是木槿,而是穆鵬與白澤,兩人在木槿與風堯的對話間,幾乎是神同步的誰說話就看向了誰,直到此刻風堯上了馬車,他們這才想起來這是引狼入室啊,雖然不是很爽墨翎拐走了木槿,但好歹是自己人,這個人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你是誰?”穆鵬最先開口噴了一句,任何接近他孫女的男性生物無論大小長短扁圓他都表示不爽。
“對,你是誰?”白澤表示同仇敵忾一緻對外。
面對兩人的質問,風堯卻是笑看着木槿,并道:“将軍,他們問你奴家……”
這一次風堯話沒說話就頓住了,因爲木槿的金針已經抵到了風堯脖間的大動脈上,“嗓子不舒服需要治嗎?”
木槿的态度讓風堯知道這是木槿的極限了,他當真是惡心到她了,他自己也怪惡心的,不過能逗逗她他也認了。
而穆鵬和白澤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快,而看木槿下手這麽狠,那麽就說明這個地位在木槿心中沒他們的高,畢竟木槿可沒拿利器抵過他們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