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強拉的我……”
“剛剛不是還怨我欺負你,現在換你欺負我不好嗎?”
“我不要,你說受傷的,你說不……”
“有受傷的欺負法,阿槿乖,我難受,阿槿……”
“我……唔……”
……
墨翎這邊美人在懷,而久等木槿不來卻等來了墨翎手下的風堯要多不爽就多不爽。
風堯倒是沒再住在那家靠近驿館的客棧裏,畢竟目标太明顯,還那麽幹不是明着找死麽。
他住在了一間民宿,隻是身上穿得還是那一身豔麗的紅衣。
南星來的時候他正半躺着屋内靠窗位置的躺椅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品着酒。
聽到院子裏的動靜,本來劍要出鞘的路易在看到是南星的時候默默地将拔了一半的劍重新塞了回去。
而風堯隻是微微遞了一個眼神過去,其餘的半點反應也沒有。
“風公子,這是我家主子給你的。”南星也不在意,上前将墨翎給他的蠟丸遞上。
路易見狀上前從南星手中接過蠟丸,拿在手中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然後才遞給風堯。
風堯伸手接住卻是沒有拆開而是放在指尖把玩。
“你家主子睡覺了?”這個問題絕對是風馬牛不相及。
對南星來說也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所以道:“應該睡了。”
這個應該這個詞用的相當有深意,所以應該至少看上去是睡了,至于到底睡沒睡他還真不知道。
“呵……”風堯輕笑了一聲,隻是冷意十足,“美人在懷,倒是睡得香……”
那兩個人是完全不避諱,之前一路上回大營的時候可就是住在一起了,那時的他隻是微微不爽,而現在是相當的不爽,特别是他美人在懷還讓人給他送東西,天下有這麽好的事麽。
想着,風堯一個用力捏碎了手中的蠟丸,然後挑出裏面的紙張看了看,而看完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紙上的字瞬間消失無蹤,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謹慎。
“呵……”風堯又冷笑了一聲,随即将無字的白紙揉于掌心之中,再然後手一張開,隻餘粉末消散于指尖。
“自己美人在懷卻來奴役我當真是一手好算盤……”說着,風堯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了其中的酒水,看來他不能等了,等他的小家夥來買他這是要等到何時。
沉默了片刻,風堯來了這麽一句,“我要一個進京尋親的郎君身份,我保證不做不利于辰國的事,若違背就讓墨翎揭穿我,我風堯絕無異議。若成,不僅這一次,以後隻要他墨翎需要,我都會提供與今日同樣的幫助。畢竟我是因爲他才變成了人人喊打的人,給我一個不用躲藏的身份,這不難吧。”
他要墨翎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膈應不死他。
這個不是南星能決定的,“容我回去請示。”
南星丢下一句便閃身離開了。
而在南星走後,路易開口道:“爺,那墨将軍會答應嗎?”
風堯沒開口,而是伸手拎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然後捏在手中輕輕搖晃,放在唇邊抿了一口這才道:“隻要是不違背道義,舉手之勞他墨翎沒有不答應的道理。”而隻要墨翎答應,以後膈應他的日子将會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