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星領命消失在了屋内。
墨翎氣息有些低沉,沉靜地坐了好一會,然後起身朝着連接着木槿房間的那堵牆走了過去。
兩間房是連着的,墨翎直接在貼着牆壁的書架上按動了一把,下一面那緊貼牆壁上的書架便走了過來。
書架的移動即便再輕在這寂靜的夜裏也是顯得很清晰的,至少足夠清晰得讓在榻上淺眠的木槿醒過來。
不過木槿沒動,依舊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勢。
墨翎不覺得人沒醒,卻是當做不知的徒步走到榻前,然後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取下往一邊一丢,彎腰便去拉被木槿按着的棉被的一角。
而他的手剛接觸到棉被便被一隻手給攥住,再然後墨翎便随着那拉扯的力道一個天旋地轉,從半彎着腰站在床榻邊變成被人扣着手壓着脖子摁在床榻上。
“哪裏來的小賊,竟敢擅闖本将軍的房間,就不怕本将軍的十八般酷刑嗎?”明明該是呵斥的話卻愣是被木槿說得那叫一個輕佻,調戲的意味那當真是十足。
“呵……”墨翎輕笑了一聲,那低沉的嗓音在這寂靜的夜裏配着這暧昧的姿勢,那是要多撩人就多撩人,“不知這位将軍準備對我這個小賊用哪一樣酷刑?嗯?”一碰到木槿墨翎隻覺得心情瞬間輕松了許多。
那勾人的尾音勾得木槿的心顫顫的,太狡猾太狡猾,又拿聲音撩她。
“你管本将軍用哪一種……”木槿的氣息明顯沒剛剛的足了,“說,這麽晚不睡覺來幹嘛?穆老将軍怎麽沒拖住你?快快老實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師父睡得很香。”墨翎斟酌了一下語氣選了這麽一個詞。
木槿的手抖了一下,什麽叫睡得很香,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将能睡多香,以至于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不見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就是點了點安神香。”
木槿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還安神香,要是穆老頭知道了,還不劈了他。
“那你爲啥不走門大半夜的拆牆?”
“外面有師父的穆家暗衛,從外面走還是等于被師父知道了,他要是知道我半夜鑽你房,還不劈了我。”
“知道你還……”
木槿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墨翎一個用力一拉反身壓了過去,帶着薄繭的指腹摩挲着木槿因爲動作太大早就滑落衣衫露出的圓潤肩頭。
“阿槿,你太相信我的自制力了……”說着直接對着那圓潤的肩頭親了下去,一路親到木槿的耳垂,然後半含着低聲道,“半露着衣衫壓着我跟我說話,阿槿,你當我是柳下惠嗎?”
“我……我……唔……”
木想要解釋,唇卻是瞬間被堵住,雙手更是被墨翎按着舉過頭頂十指相扣,那唇帶着火熱奪走了木槿所有的呼吸,然後順着那唇往下在那纖細的脖頸上流連。
“唔……”木槿隻覺得整個身子都酥了,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嘤ning出聲,“你瘋了……穆……穆老将軍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