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恭敬得彎腰行禮送着穆鵬離開,送完人之後,當下一改笑眯眯的想象,大手一揮,“給本府查,就是一根頭發絲都給本府挖出來仔細查。”
“是。”跟來的人無論是京兆尹自己的手下還是來自刑部和大理寺的,通通應聲,然後開始了對木府地毯式的搜查。
這麽大動作的搜查,木府被屠一事那是如雨後春筍一般迅速的竄遍了鄢陵城。
而作爲始作俑者的參與之一的蘇博雄怎麽可能會得不到消息。
可明明天快要亮的時候得到的消息是失手将人給殺了,閻羅殿的人他們是殺手隻殺人不抓人,這理由當真是讓人沒辦法反駁。可他要的是活的拿來威脅墨翎然後解決眼前的困境,現在人死了還威脅個屁,不過死都死了,也隻能換一個辦法洗脫罪名了。
畢竟死人不會說話,把罪責推到木槿身上好了。
然就在蘇博雄正等着朝野震驚木槿的死,可沒等到震驚朝野的木槿死訊,卻等來了震驚他的木槿告狀案。
這就是個瘋子,那樣的話都敢說,那皇帝怎麽就沒殺了那木槿,這簡直就是個跟穆鵬如出一轍的瘋子。
重點是,爲什麽說死的人卻沒有死,這閻羅殿到底是怎麽辦事的,是閻羅殿沒辦好事還是木槿那邊太狡詐。
“怎麽就沒死?”在得到木槿不僅完好無損還上金銮殿告了狀的消息之後,蘇博雄咬着牙似自問似反問的說了這麽一句,那切齒之度似要将人給吞噬。
沒抓住卻死了,這個結果他認了,可結果告訴他人都沒死,這口氣要怎麽咽下去,重點是他感覺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頓,偏偏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一個環節出了錯,到底是閻羅殿那邊的問題還是木槿那邊的問題。
可明明閻羅殿用了這麽多年都沒出過事,但那木槿難不成當真就能未蔔先知,不,還有一個墨翎,可是墨翎也能這般未蔔先知不成。
“蘇韋,上次讓你去查着木槿與那穆老頭有和關系,你查到了沒有?”蘇博雄滿身煞氣,這事已經發生,不管哪個環節出了錯,現在都沒有任何意義,他隻能另辟途經來解困局。
“木槿所住之地離鄢陵太過遙遠,光來回最快就要有近兩個月,所以還沒有答案。”
要翻木槿的老底必須要追溯到她參軍之前的家,地址他們是有,可是要去卻要行好遠的路。
這話聽得蘇博雄當真又是堵了心頭一口氣,何時他蘇博雄要弄死一個猖狂的小子還這麽麻煩。
“讓人去密切關注木府周圍的動靜,一旦京兆府的人查出什麽消息立刻來報。”
“是。”蘇韋躬身領命。
事情沒有按照他所預測的來,蘇博雄總感覺不妙。
“去,做點手腳,引着官府的人去把閻羅殿在鄢陵的巢穴給搗了,切記不能讓閻羅殿的人察覺是我帝師府所爲。事情搞得大點,也好吸引衆人的目光,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