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麽?”一道帶着憤怒之意的女聲赫然響起打斷了木槿說了一半的話。
這聲音木槿是怎麽也不會忘記是誰的。
白澤倒是沒第一時間分辨出來,不過卻是擡眸看了過去,。
隻見淮南王府門前站着一個微愠着表情的貴婦人,而那略帶厭惡的眸光那是不偏不倚的朝着他們這邊看了過來,或者更确切一點看得是他身側這一位。
而他更是在同時間感覺到勾着他脖子的力量重了重,而他與木槿之間的距離又貼近了一點,他明顯感覺到木槿的身子緊繃了起來,這是對敵的信号,這當真是水火不容的節奏。
“淮南王妃吉祥,木槿身子不舒服,我搭着她一點而已。”白澤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兩個大男人大庭廣衆之下勾肩搭背成何體統。”近幾日淮南王妃表示過得很不好,淮南王那若即若離的态度讓她很是火爆,她覺得有些東西脫離了她的掌控,隻覺得整個人很是暴躁。
而眼前這個絕對是導緻這一切的原因,至少就是因爲她她兒子才沒有再站在她這一邊,還慫恿他爹休妻,就是這個泥腿子的出現才導緻這一切,她絕對絕對不會讓這小子好過。
淮南王妃眼中的厭惡憤恨那是半點也不掩飾,木槿知道自己從此之後這算是被厭惡了,本以爲墨翎的娘雖姓蘇卻也不該這般無理,而今蘇家出來的當真是一個通病,友好隻是在利益不沖突的情況下,一旦沖突那是六親不認。
比如墨昱。
墨翎幫了他那麽久,如今隻是說不再相幫而已,他竟然就在朝堂上那麽公然的想要拉墨翎下馬,這居心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淮南王妃,不能說你沒見過就說是成何體統,這在軍營裏很是正常,難道翎世子沒跟你講過嗎?”
此刻的木槿一身冷意,完全沒有了從前的顧慮,既然已經撕破就沒有再妥協下去的可能。她說過她有底線,爲墨翎可以選擇忍耐,但那是在沒有越過那底線之前,而淮南王妃的那一巴掌終結了這一切,所以别再指望她能再退讓半步。
“木槿,誰允許你這麽跟本妃說話的。”淮南王妃被木槿這麽一怼當下眸色一冷呵斥出聲。
“這麽說話是怎麽說話?還請淮南王妃賜教。”木槿勾唇輕笑,并将手從白澤的脖子上拿了下來雙手抱拳于胸前對淮南王妃行了一個禮,那姿态當真是半點讓人挑不出錯誤,但是那嘴角勾着的笑實在是太冷豔太諷刺太刺眼。
“你……”淮南王妃被木槿這模樣給氣得愣是沒能說出話。
“淮南王。”而木槿卻是直接無視了她轉開了眸光對着她身後剛剛走出的人行了個禮。看着淮南王那張沒胡子的幹淨臉,木槿倒是有些不适應,但好在那張臉跟墨翎有六七分像,她這才将人給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