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進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卻是沒跟皇帝說行禮語言,而是對着木槿一頓數落,“剛醒就亂跑,你跑啥,活膩歪了。”
面對白澤的呵斥,木槿那是一臉的憂桑,“我辦錯了事都是要受罰的人了,搞不好還要丢了小命,豈不就是活膩歪了麽。”說到這木槿突然一改憂桑對着白澤吼了起來,“這是金銮殿,你這麽吼我,你也活膩歪了嗎?你是不是忘了你也辦事不利了,找賊人找到了沒有,沒找到也是有罪,同樣有罪,你憑啥說我。”這模樣當真是像極了被人教訓而不服氣的小孩,完全是兩人争吵的節奏。
“我又沒說我沒罪,我這不是請罪來了,你一個失血過多内傷極重,昏迷了三四次的人哪來的資格說我來着,我真怕你這麽折騰等不到陛下給你治罪就憋過氣去。”
“你咒誰呢,我昏迷三四次失血過多内傷極重跟你有什麽關系,你一個辦了一夜差事,累得走路都摔倒的人哪來的資格說我,你還是想想你自己怎麽好好請罪吧,說不定你死我前頭呢。”
木槿就這麽跟白澤像兩個小孩吵架似的在金銮殿上吵了起來。
而這說是在咒罵對方,卻是句句帶出了對方的勞苦功高,關鍵人家是在罵,你不能說表功吧。
墨诨愉悅了沒多久的心情瞬間又不好了,這兩小子這是妥妥地在絕他後路,要是他今兒個治他們兩個人的罪,那他可就是罪人了,與墨翎的事是一個道理,他将會面臨着沒有人真心爲他辦事的結局,所以不但不能罰還要獎賞,必須要獎賞。
“行了,金銮殿上吵什麽吵。”想着,墨诨呵斥了一聲。
而木槿和白澤好似這會子才意識到自己在哪,當下對着墨诨的方向跪拜了下去,可謂是異口同聲道:“臣有罪,求陛下懲罰。”
“行了,羅姑娘的丢失又不是你倆的錯,那純屬意外,你們還爲此做出了那般多的努力,雖然沒抓到賊子,但好歹羅姑娘好好回來了,這也算是讓朕對得起羅将軍了。若你們實在是覺得有錯,就功過相抵吧,不過朕瞧着都是有功的,朕也不多賞,就賞賜一千兩黃金表達朕的感激之心吧。”
“陛下,我們……”白澤與木槿同時再次開口,似乎要推卻的樣子。
“陛下賞賜就接着,違抗可是違抗聖旨,你們兩活膩歪了。”兩人話沒說完,穆鵬怼了兩人一句。
随即兩人當下面色閃過猶豫爲難最後是臣服感謝,“謝陛下賞賜。”
這可當真是戲劇化的一幕。
北堂骁那是相當的不甘心,當下就準備直接咬墨翎,就算是那辰皇要将此事揭過去,他也得埋下種子。
“木槿,昨日你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