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中毒案很是懸疑,墨诨不能說誰對誰錯,但顯然他比較喜歡秦玖所言。那北堂骁犯下這麽多事定是要有個說法的,所以這樣的一個能拉倒一個人的機會他不願意浪費在一個注定要受罰的人身上,而是想借此将膈應了他好些年的人給拉下馬,再不濟也要給一個狠狠的下馬威,讓一些人知道知道誰才是這辰國的霸主。
秦玖一直注意這墨诨的情緒,雖然變化很淺微,但他明顯感覺到墨诨在那翰林院陸院士話落的瞬間低沉了些許,當下他心中的勝算又多了幾分,這麽想着剛準備繼續開口,卻是被人給搶了一個先。
“哈哈哈……辰國官員的邏輯思維當真是讓本皇子大開眼界……”
如此嚣張的笑聲非被帶過來的北堂骁莫屬了,而之所以這麽快,那是因爲是皇帝的急招,所以于數直接讓禦林軍裏的人帶着他騎馬飛馳去的驿館。
皇宮内是不得騎馬的,但若是皇帝急招,那就另當别論了。
北堂骁被宣召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在他的意料之中,隻不過宣召的原因還有待觀察,被宣召之後他很是配合,那駕馬的速度甩出于數好些距離。他很急,急着來借墨诨的手收拾木槿與墨翎。
隻是這一來就聽到了這樣的話可是讓人不太開心得起來。
北堂骁一邊大笑,一邊單手拎着于公公就進了金銮殿,之所以拎着那是因爲他不識路,不然他才不會多此一舉拎一個太監。
“找不出原因,就往我北堂骁身上推,是不是我北堂骁看着很好誣賴?”北堂骁大步朝着金銮殿的中央走去,在走到前面一點的時候直接一松手将手中被拎着的于數給扔到了一邊。
而北堂骁的這一行爲實在太過挑釁,要是一個普通的公公還好一點,這可是皇帝的貼身太監于公公,竟然被這樣對待,都說打狗要看主人,這完全就是再給墨诨臉色看。
就憑這一點就足夠墨诨黑臉的了。
“誣賴?”墨诨看着北堂骁冷笑了一聲,“北堂皇子可是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有證據證明昨日那群要去救你之人不是你蕭國的,有證據證明昨晚的那個紅衣男子你不認識?”
面對墨诨的嘲諷冷笑,北堂骁半點也不介意,而是揚聲道:“本皇子剛好也想知道那紅衣男子是誰,不如辰皇下令搜查?”
北堂骁這态度完全是恨不能墨诨去查,還是那種查出來最好弄死的态度,而這種态度讓墨诨一時間不能辯解他到底是真這個意思還是故意這麽做給他看。
“此事不勞北堂皇子操心,凡在我辰國放肆者,朕必會追究到底。北堂皇子還是先說說昨日那兩個被扔出來的慘死宮女的事吧,是我辰國的的宮女對你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嗎?竟是得你北堂皇子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