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什麽藥?”月姜問得有些急。
而這一刻,不僅月姜幾乎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月蕪言,實在是他們一屋子人的性命可都系在月蕪言身上,這可是有三個老臣,昨日救了一夜也沒救好人,皇上即便不會要他們的命,他們肯定是要被怪罪的,至于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那幾乎是不可預料的,總之會很慘就是了。
“和昨日一樣的藥。”月蕪言眉間染着一抹疑惑。
而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月蕪言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而這回答當真是讓一屋子的太醫皺了眉頭,特别是那一桌子的藥材粉末的确和昨日夜裏沒什麽區别,當真是沒有撒謊,再說剛剛這屋子裏還坐着兩個人,她撒謊也撒不了。
李太醫就站在月蕪言的身側,可謂是離她最近的一個了,在聽了月蕪言的話的時候看了看桌面,又看了看月蕪言,最後突然發現她的衣袖上有一片暗沉,當下一個激靈,“月小太醫,你剛剛出去了一下,你是去做什麽了嗎?這衣袖上沾得是什麽?”
月蕪言聞言訝異了一下,随即擡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微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對衣袖的髒亂有些反感,“剛剛回了一下太醫院,剛好遇上被送過來的木小将軍,木小将軍重傷昏迷,我看着給抓了一些藥,順便磨了一下,這個可能是九裏香的粉末,也可能是半生蓮的,我就磨了這兩樣做粉末給了藥童。”
“快,九裏香,半生蓮,或許有一個就是關鍵。”李太醫一個激靈叫了一聲。
下一秒所有太醫一個激靈,這當真是一場及時雨,隻希望真的是猜得這樣。
李太醫叫完之後,立刻就有太醫往外跑,月蕪言也要往外跑,畢竟她資曆淺,做些跑腿的事很正常。
隻是她這剛動,那邊月姜開口,“蕪言你留下,用穆老将軍的血按照剛剛的藥材配兩份,等下一試便知。”
“對,對,月小太醫你留步,留步。”其他的太醫也跟着符合。
月蕪言繼續驚愣了一下,然後很乖巧的應了一聲,“好。”
然後便動手開始配藥。
去拿藥的太醫幾乎是飛奔一般去的太醫院,然後抓着藥就開始碾,碾完了又捧着急急地奔了回來。
而太醫院裏躺着的木槿聽到了外面不停地喊快快快的動靜,當下便知道事情開始朝着預期的方向發展了。
當下睜開了已經拽了一把坐在榻邊的白澤。
白澤被木槿氣得不輕,被這麽一拽直接氣鼓着眼睛瞪了過來,這孩子氣的模樣當下讓木槿笑彎了唇角,要不是怕人聽見,她都要笑出聲了。
“行了,跟個孩子似的,我錯了,不該吓你,回頭給你做好吃的,行了吧。”
木槿說錯了的時候,白澤傲嬌的哼了一聲,随即聽到有好吃的當下就跟看見老鼠的貓一樣眼睛晶亮,随即覺得自己太不矜持,愣是憋下去那高興勁,哼唧道:“五道,不,十道,不然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