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知道自己要收起那點子不該有的心思,那點子還是萌芽的心思,隻是終究無法快刀斬亂麻,而即便隻是朋友,他也是會關心緊張的。
“你能先起開麽,好重。”木槿再次吐槽。
白澤連忙爬了起來,還不忘伸手将木槿給拉起來。
木槿坐起來的時候松了一口氣,“蓮兒你安排好了沒有。”
邊說木槿邊從懷裏拿出金瘡藥開始撒傷口,之前那是要制造效果所以不能撒藥,現在不用了。
白澤看木槿那對自己那麽下得去手的動作,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即便心中知道木槿是女子,卻是有點無法将她當女子看,實在是她這個樣子怎麽也不像是女子。
木槿沒得到回答,直接一腳踹向了白澤,“問你話呢,傻愣着做什麽?做兩天公子哥人做傻了不成?”那嫌棄當真是滿滿的。
木槿這熟稔親密一如從前的語氣,頓時讓白澤心暖暖的,突然間白澤就放下了,是男子還是女子有什麽區别,她始終是木槿,是那個讓他萌動過的木槿,是那個讓他一直欣賞的木槿,是那個救過他的木槿。
“好着呢,我娘親自照顧她。”這麽想着,白澤終于恢複如常了。
人與人的關系有很多種,能相伴一生就是福,誰還管到底是哪一種關系呢。
“你娘壞不壞,别跟墨翎的娘一樣,我們蓮兒可不受委屈。”木槿那是滿滿的吐槽。
墨翎的娘對木槿動手的事,白澤是知道的,很是替木槿委屈,但他沒有立場,連木槿都讓了,他還要說什麽。
畢竟木槿的身手那淮南王妃怎麽可能能打得到她。
“我娘才不像那女人,我娘可好了。”白澤一副我娘才不與那女人爲伍的模樣。
“那女人?”木槿輕笑了一聲,“墨翎知道你這麽稱呼他娘嗎?”
“他又不知道。”
“那是以前,以後說不定啊。”
“你不會要告狀吧。”
“看心情。”
“木槿,做人要厚道,我這麽配合你演戲,還抱着你走這麽遠,你都不知道你多重。”
木槿一腳踹向了白澤,“活膩歪了是不是?”敢說她重。
“别踹我行不,我的衣服都被你給弄髒了。”
“說得跟你衣服多幹淨似的,整天穿個白衣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奔喪呢!”
“木槿,你差不多點,有你這麽損人的嗎?”白澤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
“呵……”木槿表示極其歡樂。
果然啊,和活寶鬥嘴這心情都美好了許多。
見木槿笑了,白澤也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我去給你弄點水來梳洗一下,你這滿身的血腥味,我房間都被你給污染了。”
“你房間?”
白澤心抖了一下,随即恢複自然道:“走的太順腳,就這麽走過來了。”他可沒撒謊,剛剛那會盡顧着發呆了。
“我也沒說什麽,解釋啥解釋。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這地就借我睡睡了,明日早上你上你的朝我上我的,你就别管我了。我也不要水,就這麽睡,明兒個還要這副模樣去請罪呢,請罪就得有請罪的樣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