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皇帝等你,不管等多久,半柱香也好一炷香也好,隻要是讓皇帝等,特别還是在不愉悅的心情下等,那皇帝的火氣必然是很大的。
然白澤這一招先發制人,在加上他這淩亂的發絲和風塵仆仆氣喘籲籲的模樣,皇帝即便是不爽的想要發貨怪罪,那也是說不出口的。
不但說不出口,還被氣得臉色漲紅。
墨翎也好白澤也罷,去了邊疆七年再回來,都不再是當年那兩個可以任意拿捏的小子了,本想就這麽将他們弄死在邊疆,可是偏偏命大,怎麽弄都不死,那墨翎掉下懸崖還能活着爬上來,當真是命大。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該讓他們物盡其職。
這白澤與墨翎還不甚相同,他可不是什麽百年世家,隻要這白澤不再一個勁的跟着墨翎,興許他海南呢個考慮留他一條小命。
“白澤,你好大的膽子,将羅沙城守将的女兒帶回了鄢陵城爲何不上報?”
一個小丫頭而已,本來不需要這麽大驚小怪,但這個小丫頭出事了,還被穆鵬那老家夥上升到了那樣的一個高度,如此這一個小丫頭可就不再是一個小丫頭了。
“臣該死,請陛下贖罪。臣以爲羅小姐隻是跟着來玩的,又沒有什麽官職在身,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姐,不需要興師動衆。”
這話毛病是沒毛病,但是放在此情此景中那就是大大的毛病,這簡直就是在妥妥的譏諷皇帝興師動衆,這憋了好一會火的皇帝能不怒嗎?
“什麽不需要興師動衆,現在人丢了,你說重不重。羅将軍就剩下這麽一個獨女,若是出了什麽事,你讓朕怎麽跟羅将軍交代,這不是在寒羅将軍的心嗎?這以後朕還拿什麽服衆,還憑什麽讓将士們給朕效力,你說啊!”
墨诨操起手中的奏折就對着白澤砸了過去。
白澤身子沒動,卻是微微低了低頭,别砸着他這張臉,要是毀了他以後還怎麽娶媳婦。
墨诨還沒有失去理智,隻是借着氣力發了一頓火,便又收斂了起來,目的也不過就是堵死白澤接下來會決絕的可能。
“行了,事情已經發生,朕也懶得在這裏追究你的責任。人是你帶回來的,現在你給朕去找回來,要是沒辦法給羅将軍一個交代,朕那你是問,聽見沒有。”
“是,臣遵旨。是臣沒有安排好羅姑娘,理應由臣來将功補過。”一句将功補過的意思就是白澤把這事給辦了,辦砸了得承擔責任,而辦好了卻就是應該的了。
一句将功補過皇帝還是很滿意的。
“據朕所知,這羅姑娘被擄到過戰場上,在這鄢陵城裏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會有仇人,也就和那蕭國人有那麽點過節。今晚驿館更是乍現蕭國人救援那北堂骁,你帶人挨個将鄢陵的角落給翻個遍,務必要找出羅姑娘,更要查出這些蕭國的賊人以絕後患,防止他們再次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