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不緊不慢的擡眸看向了白澤,半點要着急的意思都沒有,“火燒你pi股了?”不着急就算了,還直接反口損了白澤一句。
“你……”白澤被墨翎這損得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怼。
“若你說的是官員中毒的事,你就不用說了,小小的中毒而已,又死不了人。”
“什麽小小的中毒,大理寺和刑部都出動了,這還是小小的事嗎?再說了,木槿也被牽扯其中,她也……”
說到這,白澤蓦然頓住了話。
這不用打仗的兩個月讓他分出了思緒去想了太多,太多被自己忽視得沒時間去想的事情。而其中一個就是遇到木槿的事墨翎通常都會比較關心,而現在……
這模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麽一切盡在墨翎的掌握之中,要麽一切都是由他在掌握,所以到底是哪一個……
墨翎見白澤卡在了那,等了片刻還卡在那,便悠悠的開了口,“你說完了?說完了該我了。”
白澤被墨翎這麽一說給說回神,想開口說什麽卻已經被墨翎給搶去了話語權。
“我們來說說你要做木槿哥哥這件事。”那是他的妻,這一口一個哥哥的,怎麽,是要做他哥哥嗎?
之前在邊疆他的時間和心都用來打仗和讨好木槿了,現在不用打仗了,他剛好把騰出來的那麽點心思拿出來整頓整頓一些他早就不爽的人和事。
“我去,要不要這麽迅速的告狀,這才多一會兒的功夫,有一個時辰沒?好歹我還幫她把穆流年給溜出來了這麽恩将仇報好嗎?”白澤的第一反應就是木槿讓人來告狀了,當下就炸毛了起來。
“她沒告狀。”墨翎的一句話否定了白澤的猜疑,“隻不過我放在她身邊的人告狀了而已。”
墨翎這話當真叫理直氣壯,所以他要說什麽?
不對,墨翎這什麽意思,他竟是放了人在木槿的身邊,怎麽就不見他對他這麽好呢?也不對,他們不是在說官員中毒的事嗎?到底是怎麽扯到這上面來的。
“要做你也隻能做她弟弟,哥哥你休想。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要做她哥哥,小心你的舌頭。”
白澤思緒間,墨翎的話接踵而來,說不上是警告,僅是簡單的一個叙述,好似隻是在告知他一個事實,但這生冷的語調卻愣是讓他聽出了不好好遵守的危險感。
而這危險感卻突然讓白澤認真了起來,那兩個月他還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着木槿有些特殊的感情,若是朋友的話,爲何與對待墨翎時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之前一門心思打仗他沒有時間多想,而在這沒見面的兩個月裏他想了好多好多,遲鈍了發現了這不一樣,然在這之前,他卻是知道墨翎與木槿之間不一般,關系很不一般,即便在那樣忙碌的戰況下,他都能看出不一般,所以那是真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