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俘虜竟敢這般挑釁,他是不是忘了他的命還捏在朕手裏,是不是忘了他蕭國是要向朕求和的,不是朕要向他蕭國求和。”剩下的半桌子奏折也跟着遭了秧。
“于數,立刻去傳令,命墨翎去殺殺北堂骁的銳氣,務必要讓北堂骁脫一層破。”
于數很想應承,但是作爲帝王身邊的奴才得起到提醒的作用,所以于數頂着被盛怒的墨诨摘掉腦袋的風險顫巍着身子道:“陛下,您剛剛才給翎世子下了禁足的聖旨。”
帝王之言乃金口玉言,怎可出爾反爾。
果不其然一聽于數的話,墨诨一雙眸子瞬間赤紅,想要再摔什麽,卻是沒有東西給他摔了,禦案上能摔的都摔了。
而這一次墨诨氣得不僅是北堂骁還有墨翎,被禁足的這麽剛剛好,是不是早料到有這麽個事,故意躲着他的是不是。
“陛下,還有木小将軍,木小将軍沒被下禁足令。”搶在皇帝發怒前,于數又補了一句。
“陛下,此事可行,翎世子去太給那北堂骁面子,不如就讓木小将軍去,既算是應承了那北堂骁的要求讓他無法尋茬,又能用木小将軍壓壓他,告訴他他也就配讓我辰國出一個三品武将。”趙海适時的接過了于數的話開了口,怎麽說他也是一個池魚,可不想被殃及。
“現在立刻去,讓木槿務必殺殺那個北堂骁的銳氣,否則朕就治她的罪。”
“是,奴才這就去宣旨。”于數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爬出了禦書房。
“臣與于公公一同去,好爲木小将軍細細講講剛剛發生的事。”趙海也趁機要求告退。
“恩準。”墨诨沉着聲音丢了兩個字過去。
下一秒趙海也麻溜的退出了禦書房。
北堂骁從牢房裏出來到到達驿館之後的所作所爲不僅是皇帝一個人關注,墨翎也特别的關注,他可沒忘記要在合适的時機取了那北堂骁的命,更何況那北堂骁向來瘋狂,隻要不死就能蹦跶出幺蛾子,所以他怎麽能不好好關注。
所以在趙海進宮向皇帝傳達北堂骁的所作所爲的時候,被墨翎派去監視北堂骁的西暮也去向墨翎禀報了。
聖旨已下,這會墨翎正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裏,隻不過心卻是早已飛到了木府。
“主子,北堂骁出了天牢就殺了兩個獄卒,到了驿館之後又要求見你和木小将軍,還說要相對的自由,屬下回來的時候禁衛軍統領趙海已經進宮去請示了。”西暮簡潔明了的将情況報備給了墨翎。
聽了西暮的話,墨翎冷哼了一聲,這北堂骁當真是半點也不收斂,他若不是被他給弄死就一定會死在他自己的嚣張上。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計較北堂骁什麽時候死,而是不能接他整出來的幺蛾子,否則他與木槿誰也撈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