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親嘴,這帝師府教出來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木槿這般哭訴是何意,是當真覺得委屈沒這回事,還是說故意來此哭訴想借他的手收拾蘇瑩瑩或者說蘇家一頓。
但不管是哪一個用意他都會接招,這麽好收拾蘇府的機會他怎麽會放過,隻不過這木槿到底是有意還是故意呢?
“姑娘家名聲很重要,這事不能聽你片面之詞,否則難以服衆。”墨诨即便很像接茬收拾帝師府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更要按照程序來辦。
“陛下,不是我的片面之詞啊,當時淮南王世子淮南王郡主淮南王妃帝師工部尚書夫人都在,陛下看我的臉,這是淮南王妃氣急打的,她以爲我勾引将軍,我怎麽會勾引将軍,我爲什麽要勾引将軍,我……哇……”
說了幾句木槿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而聽完木槿話的墨诨當下眼睛又亮了,要真是這樣,這事可就好辦了,蘇府是收拾定了,而這蘇府和淮南王府這是決裂的征兆啊,而這淮南王妃打了木槿,這墨翎和木槿之間也要出問題,這當真是對他大大的有利。
“行了,這事朕知道了,你也不要哭了,成何體統。朕派人去查證,情況屬實一定會爲你做主。”
而這墨诨剛說完這句話,門外傳來了守門太監的聲音,“翎世子。”
這時機當真是不早也不晚。
木槿的身子幾乎可聞的僵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墨翎會跟來,不過既然這個時候他出現了也代表了他的态度,她沒有不利用的道理,想着木槿頓時眼淚汪汪的看着墨诨可憐巴巴的喊了一聲,“陛下……”
木槿的這一喊更是給了墨诨台階,墨诨當下就迫不及待的對着外面高聲喊了一聲:“誰在外面。”
“是臣墨翎。”門外的墨翎當下高聲應了回來。
“進來。”
“是。”門外的墨翎應了一聲,然後甩了甩衣袖擡腳走進了禦書房,而進禦書房的第一瞬間他便下意識的去找木槿,在看到團縮在地上的木槿頓時心如針紮,他早就來了,隻不過在遠處慢慢靠近,而這裏面的聲音并不影響他聽到,她何曾哭過,即便肩胛骨被尖刀刺穿都沒見她落過一滴淚,明明知道她多半是裝得,心卻是止不住的疼,隻覺得糾成了一團。
墨翎的這一眼并沒有太避諱,隻不過是看得快收得快罷了。
而這一切上方的墨诨都看在眼裏,但這些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現在比較重要的是要通過墨翎的口來坐實木槿所說的事。
“你來是爲何?”不過想是一回事,墨诨卻不會明說出來,而是通過反問讓他想要聽的話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
“臣來請罪。”将蘇府一軍之前,墨翎得先把他娘摘出去,再不好也是他娘,更關系着淮南王府,他可不能在将了蘇府一軍之後反過來再被蘇府将一軍。